自作自受。”

　　周娥还想说什么，江灼平静的声音已经从她们后传来：“周女士，你死的冤屈，又被镇压多年，现在总算成功脱困。可以去见沈谦一面，然后到地府投胎，请吧。”

　　他说的是请吧，但语气是不容置疑的。听说能见沈谦，实在是意外之喜，这个安排对于周娥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，于是顺从地了云宿川手里的藏魂瓶中。

　　云宿川关上瓶就退开几步，没有说话，留江家那一家三沉默地站在秋天的风中。

　　片刻之后，江辰非冲着林琼说：“沈谦这个人为人怎么样？”

　　林琼没想到他说这个，迟疑了一，江灼已经在旁边说：“我见过。过得去，也不算毒。没有太大冲突的况还是容易相的，他还欠我一个人……妈妈，这边，没什么问题。”

　　林琼猛地向江灼看过去，不敢相信他是叫了自己一声妈。

　　她怀过两次孩，还是一回被别人叫妈。那一瞬间惊喜万分，却又愧疚万分。

　　她第一次见到大后江灼的照片时就想过，这孩跟江辰非和自己都很像。气质冷冷淡淡的，嘴偏薄，跟她相似，眉更多带着他爸爸的影，得真是好看。

　　但是她不敢去当面见一见，也不指着这孩以后会原谅自己。在那样漫的岁月中，她实在是错过了很多。

　　这是他们的孩，真让人骄傲，也真让人心疼。

　　林琼简直不知自己该什么样的表，也不知要怎样回应，她只好伸手去搂住江灼，江灼没声，也没有躲开。

　　林琼地抱了抱儿，心里也同时记挂着江辰非这一边。她知对方这样问，是在担心沈鑫去世之后，自己作为守寡的继母，会跟沈谦发生利益上的冲突。

　　林琼心中五味杂陈，对江辰非说：“我什么都不想要，他也不会跟我为难。你不用想我的事。”

　　江辰非笑了笑，从善如：“好。”

　　他无意识地咬了嘴，看着林琼，将心一横，又浅笑：“对不起，只是好久没见啦，我实在有不知还该说别的什么。有像咱们刚认识那会，我看你傲的模样，就手足无措的。你……你的样，都没怎么变。”

　　林琼冷不防听江辰非提起那时的事，心中有些甜又有些酸楚，轻声：“是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