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尾收起来，别让人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跟你说，我其实不是晴空，只不过得更她很像而已，你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待会东西送过来，你吃快一，不然晴空回来了，我到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她其实很想知顾安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    顾安凝视着晴空，过了几秒后，

    “你是晴空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晴空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晴空瞪着顾安，这个答案跟没有回答不是一样。

    就在晴空好不容易止住笑，想说什么的时候，就听到顾安说了一句，

    就在晴空想着要不要找个话题聊聊，不然这样四目相对，太过尴尬了的时候，就听得到顾安缓缓问了一句，

    这也是林星沉跟她说的，不然她也不知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如果不是呢？”

    顾安了一，算是接受了晴空的答案。

    晴空拿过酒杯，给彼此又倒了一些酒后，然后说，

    晴空撩开袖，小臂上的那个小疤痕，

    “你是晴空吗？”

    顾安后来，还楼到酒窖里拿了两瓶酒，和晴空两个人对饮着。

    “我不回答假设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到我了，如果我不是晴空，事实证明是你们搞错了，你会怎么办？”晴空兴致地问。

 在面前，其他都显得微不足了。

    顾安静静迎视着晴空的视线，脸上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表。

    晴空倒是没想到顾安会问同样这个问题，她看着顾安笑了，然后才回答到，

    顾安没有也没有摇，过了一会儿才回应了一句，

    “等你答应了，我再问你。当然，你要是想知什么，我也会老实回答你。”

    我无数次想过，我可能不是晴空这个问题。直到昨天才打消这个问题，因为这个！”

    谁说她是戏，明明顾安才是。

    “在我这里，你就是！”顾安平静地应，端起酒杯，将那半杯酒喝完。

    “我们问对方一个问题，都要老实回答，不然就罚酒半杯，不答案是什么，都不能秋后算账！”

    晴空怔了一，然后扑哧一声笑了，靠着顾安，笑得发，坐都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晴空还循着顾安的视线看向自己窝在沙发上的那双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安说的尾指的是什么，抱着顾安的手臂，又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什么？”顾安开门见山地问。

    晴空愣了一，然后笑了，一秒调整坐姿，抬一本正经地回应顾安的这个问题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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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疤痕，是我以前受伤留的，如果我不是晴空，就不会在同样位置有同样一个疤痕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问好了。”

    顾安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犯规了哦，不能拒绝回答问题，也不能喝酒。”晴空霸地要求到。

    晴空端着酒杯，对顾安说，

    四十分钟后送过来了，晴空觉得她跟顾安将像贼一样，这会儿窝在三楼的休闲室里，偷偷吃着外卖，还怕被家人发现。

    顾安看着晴空，过了一会儿才应，

    “其实从我醒来以后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，因为我总觉得你们说的那个晴空不是我，跟我本不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