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了。”

　　张朋傍着乔桥腰，意有所指地问：“真的老了？”

　　乔桥立：“不老，随时都能年轻。”

　　张朋轻笑一声。

　　张朋说：“以前我也是篮球队的。”

　　乔桥踩上一块不规则的石块，摇摇晃晃地。

　　张朋扶着他腰，他撑住张朋肩。

　　“然后呢？”乔桥说，“你是不是打中锋？”张朋个儿，他便如此猜测。

　　“一开始是。”张朋说，“到了二，开始有同学分化了，教练说beta中锋不合适，换成了一个alpha。”

　　乔桥摸了摸张朋后颈：“为什么老有人觉得别决定能力呢？”

　　“不知。”张朋说，“没有分化前，拉投资很难。现在，”他笑了笑，“都抢着送钱给我似的。好像我是个alpha了，就一定能成功。”

　　乔桥说：“这倒不一定是因为你成了alpha。”他笑，“我看他们是知我们张总光准，想跟在我们张总后面喝汤吃。”

　　张朋也笑：“我只是抓住了风而已。”

　　乔桥不赞同：“你之前努力那么多年是假的吗？”他想了想，“你这叫什么呢？叫‘贫在闹市无人问，富在山有远亲’。”

　　张朋：“这么多年你一直陪我。最困难的时候，你自己吃馒就学校免费汤，把钱全省来给我周转。”

　　他发现以后，还对乔桥发了火。

　　那是他唯一一次生乔桥的气。

　　乔桥想起张朋为这事儿，差把公司卖了，顿时一阵后怕：“还好住了，不然哪有现在的我们。”

　　百亿家啊！

　　想想突然觉得不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