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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姜羽始终对此人存疑，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，此刻公孙克不在旁，他又有些不便，因此站在那里没有动。两人便隔着窗，谁都没有说话。

　　这个姜羽倒是知。

　　戚然明：“没有。”

　　“当然，赵家人应该还是会一如往常。”

　　“你看不见？”

　　姜羽：“扶我去坐着。”

　　算了，你说没有就没有吧。

　　“石虎是石家石襄大家的次，因石夫人偏幼，所以自小被惯了，行事跋扈。去年因杀了人，被外放到平陵来郡守，可他好大喜功不说，还奢靡铺张，自从来了平陵之后，没有任何政绩，一个盗贼都从年前抓到年后，因此很不得人心。”

　　姜羽听罢笑了笑，问：“你这是在还债么？”

　　见姜羽没有立即回答，也没有任何动作，戚然明大致就了解答案了，有些好笑地摇摇。

　　“你在那儿什么？”姜羽打破了沉默，“偷听？”

　　戚然明扬起手里的东西，姜羽这才模模糊糊地猜测那应该是个酒壶，因为戚然明拿着喝了一。然后几步过来，坐在窗框上，一条曲起，一条自然垂，他偏过看姜羽，直的鼻梁被月亮镀上一层银辉，声音里带了一丝略显惊诧的笑意：

　　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
　　姜羽自知于不利地位，没有跟他逞之快，淡淡：“金无足赤，人无完人，人都是有缺陷的。”

　　戚然明了结语：“所以，此番你去晋国，很有可能会遭到石家人的刁难，在这些人心中，是没有什么家国观念的，家族利益于一切，他们并不会因为齐国与晋国反目，就放弃家族之间的争斗，而选择向燕国示好。”

　　戚然明沉默了一，：“此言有理。”

　　于是姜羽清了清嗓，抬起手说：“过来。”

　　戚然明继续：“石家与赵家不睦多年，两家常有纷争，因此石家很多人都认为，石虎被外放，是赵家人在捣鬼设计陷害。”

　　若是一介庶民，戚然明上哪儿知这些事？毕竟那些贵族为了遮羞，不论了什么，都要化成顺应天理王命，普通百姓不会知他们的真面目。

　　戚然明不解其意。

　　姜羽：“你曾在晋国为姬重过探？”

　　“而且，主张与燕国结盟的，一直是赵家，石家一直看不起燕国。”

　　戚然明一顿：“算是吧。”

　　公孙克已经离开了这么久，都没有回来，姜羽想回椅上坐着，也因为看不见而不敢走。虽然今夜月似乎不错，但那是对于别人，对于他，前都是模模糊糊的，万一踢到什么撞到什么，在戚然明面前，太丢人。

　　这话题转得飞快，却是在向姜羽传递报，虽然查这些对他来说很容易。

　　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半晌，姜羽心中暗骂公孙克怎么还不回来。

　　树上的人影停顿了一会儿，忽然从树上来，这姜羽才算看清了，那形是戚然明，手里拿了个东西，看不清是什么。

　　姜羽：“……”

　　至于这么锐？夜盲怎么了，夜盲也不是他的错。

并没有受到敌意或者杀气，但那人确实是在看着他。

　　戚然明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句话，但他竟然同意了，从窗框上来，将酒壶放到一边，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