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羽笑：“不过聊些昨夜的事，我的伤，又说了些从前的事罢了。”

　　“晋侯殿……”刘寿似乎想到了什么事，言又止，“晋侯殿倒是有心，只是这偌大的晋国……”

　　刘寿说着，摇叹了气。

　　“刘大人？”

　　刘寿知自己失态，连忙收敛起绪，低声：“晋国机要，吾等外人，还是少过问得好。便是要过问，也得回国去禀明国君再说。”

　　虽然他们分属不同的诸侯国，但都奉周王为天，可以说是兄弟友，友有难，手相助也是应当的。

　　姜羽略微一顿，笑着：“不过，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件事，与晋侯无关的。”

　　刘寿：“何事？”

　　姜羽：“我想问问，关于我那护卫的……”

　　刘寿目光闪烁了两：“睢君的护卫，为何要来问我？”

　　姜羽：“今日上殿，我看几位大人都频频看向我这护卫。姜羽记得，初见那天，刘大人也多看了几。不知我这护卫可是有什么特殊之，值得大人们如此看重？”

　　刘寿：“刘某是觉得这护卫有些像某个人，但睢君想来没有见过这个人。”

　　姬孟明也说戚然明像某个人。

　　姜羽：“谁？”

第21章?

　　刘寿：“像鄙国二公。”

　　姜羽一愣。

　　刘寿随即又摆了摆手，笑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说：“不过二公现正好端端地在王里，怎可能跑到这里来。何况，睢君想必知，二公先天不足，自小弱多病，连刀都提不起，更不可能护卫了。”

　　见姜羽还有些疑惑，刘寿又解释：“前些年，晋国如日中天的时候，秦国势弱，又因为东征与晋国结了梁，西边还有西戎虎视眈眈。”

　　“为了安晋侯的心，二公不得不来晋国为质，在曲沃生活了多年，因此晋侯和赵大人、石大人，都见过二公，看到这护卫，难免多看几了。”

　　戚然明说过，他十一年前来晋国住了几年，行都有人监视，这不就和刘寿所说的来晋国为质对上了？

　　可刘寿也说了，二公好端端地在秦国王待着，那戚然明又是谁？

　　想到这里，姜羽摇了摇，勾起角，心想：藏得还，这份一重一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