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晋国的军权，晋国的军中将帅也大多是晋国人，姬孟明杀了赵狄，赵家必反，再加上石襄在一旁虎视眈眈。自以为聪明的姬孟明掌握了大权之后，年纪轻轻的他本无力应对这局面，到那时候，履不履行承诺，就由不得姬孟明了。

　　不过，说的话却是：“臣贼，人人得而诛之，赵狄没有尽到臣的本分，反而妄图控制国君，不该杀吗？”

　　戚然明一顿，细细看了姜羽一，然后微微一笑：“睢君说得是。”

　　君君臣臣，方才是一个国家应有的秩序，如今的晋国，君不君，臣不臣，着实不该。

　　“——扯远了，”姜羽说，突然说了句，“你冷吗？”

　　戚然明一愣：“不冷。”

　　姜羽笑着说：“受了伤的人，容易怕冷。”

　　戚然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似乎很不适应，抿了抿，看向窗外的雨和桃，笑：“不冷，外面好看的。”

　　“是好看，雨缠绵，桃灼灼……你不冷就好，”姜羽，“那我说回昨夜的事——晋侯说此事极有可能是赵狄主使，日月阁手众多，赵狄野心，完全有动机有能力刺杀我，所以他派了石襄调查，没有用赵狄。”

　　“太牵，晋国能到这些的人多了去了，且不说晋侯他自己，就有能力到，石襄就不到了？”戚然明说，“况且，你忘了平陵的事了吗？比起赵家，石家应该更敌视你。石家人傲慢，你从那石虎上，便能窥一二，朝堂之上，石襄也并不赞成和燕国结盟。”

　　姜羽：“杀了我，他就不怕燕晋反目？”

　　戚然明：“自大狂从不怕这些，石家人至今还沉浸在晋国一家独大的过去里呢。”

　　姜羽：“还有个见义勇为的刘寿在，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？”

　　戚然明挲着手里的剑柄，闻言动作微顿：“睢君为什么会觉得是他？”

　　“这可难说。”姜羽摊手，“秦国不是想东征吗？燕晋结盟，对秦国的东征不利，他们想破坏结盟也不一定。”

　　戚然明蹙眉：“可他们没有人。”

　　“刘大人带来的人，睢君大都看见了，只是一些普通的官员，随从和士兵。像昨夜那样的刺客，想千里迢迢地从秦国带到曲沃来，本不可能。即使能偷偷晋国，也不了曲沃，赵狄和石襄不会允许的。”

　　“而在这里□□，就更难成功了，这整座城池都在日月阁的监视。”

　　姜羽摸着看戚然明是地分析，虽然说得有理，但不知是不是姜羽太，总觉得有一些维护的意味。戚然明在维护秦国？

　　戚然明说完，见姜羽在看自己，问：“怎么，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
　　“对，很对，”姜羽说，睛一眨不眨地，着笑意，“有人跟你说过，你和公喜很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