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民。

　　戚然明说：“如今燕国仍以世族为尊，爵位世袭，寻常白衣很难朝为官，燕侯挑了这么个人，看来，你们燕国似乎也在绸缪变革了？”

　　如今各大诸侯国都时兴变革，像晋国、齐国、秦国、楚国这些大国，变革早已轰轰烈烈地展开了。只有偏安东北的燕国，没太跟上时代的步伐。

　　只是，这些事，不足为外人也。因此姜羽只笑了笑，没接话，戚然明知自己问得多了，也闭了嘴不说话了。

　　气氛一安静来，又现了某诡秘的觉，让人心中仿佛有什么钩，钩得心的。姜羽摸了摸，目光在窗和戚然明之间来回逡巡了几遍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问：“刚才在粮仓……”

　　戚然明：“什么？”

　　姜羽说：“我其实是想问你，这次你来，又是为什么？”

　　“上回你说是报答我曾经想帮于你的恩，那上回恩也算报完了，这次你来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　　姜羽的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戚然明的脸。

　　戚然明略有些不自然地垂眸，避开姜羽的视线，沉默了一，没有答话。

　　姜羽只好退而求其次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：“那这次，你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？”

　　戚然明说：“等战争结束再说吧。”

　　姜羽：“意思是，你会帮我直到战争结束？”

　　戚然明。

　　姜羽轻轻弯了：“那你有意谋个什么差事？我直接给你任命，等此战结束，我会向国君替你请功。”

　　戚然明：“这就不必了，我对军功无意，也不想在燕国为官。”

　　姜羽若有所思地：“这也罢，你若想谋个什么差事，直接跟着姬重多好。”

　　“将军，不好了！不好了！将军，事了！”这时门外突然有人一连声地吼着“不好了”冲来。

　　姜羽眉一皱，心：这些人怎么一都没有？

　　“什么不好了，本将军好得很！”姜羽说，“来，有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！”

　　那人姜羽看着熟，应当是董婴边的副将。

　　“将军，事了！”那副将说。

　　姜羽心，自己这治军在戚然明里，恐怕已经没有任何好印象了。

　　“什么事了？”姜羽问。

　　副将说：“那个叫阿云的，听说董将军要赶她走，急得一撞在桌上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