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　　昨日有姜羽用力帮戚然明疗伤，又有魏大夫妙手回，因此今晨起来，戚然明的脸比昨日好看了许多。那不正常的红没了，也不再那么苍白，多了些血。

　　姜羽，四看了一，问：“你伤未好，坐在这么个四面漏风的地方，不冷么？”

　　戚然明笑了笑：“不冷。”

　　姜羽径直握了握戚然明的手，自己打里回来，戚然明的手竟比自己还凉。

　　“来人，去把我那狐裘拿来。”

　　狐裘是用上好的银狐成，保又致，姜羽没有征求戚然明的意见，披在了他上，又弯腰替他整了整领。

　　“人总得学会自己惜自己，自己都不惜，就没人惜了。”姜羽说。

　　整理好狐裘，姜羽正要收回手，戚然明却倏然拉住了他手腕。

　　姜羽微微挑眉：“有事？”

　　戚然明竟罕见地有些犹豫，斟酌挣扎了一番才看着姜羽，笑着问：“听说你要成亲了？”

　　“对。”姜羽回手，手腕上残留着凉凉的，“我年纪不轻了，再不娶，谁知王后会给我安排什么人？还不如自己主动一，挑个合自己心意，听我的话的。”

　　戚然明微微抿起，半晌收回视线，看着院里的梅树，轻轻一：“也是，既然是你自己挑的，那必然是好的，恭喜你。”

　　“婚期在什么时候？”

　　姜羽：“时间还没定，约莫在二月。”

　　戚然明笑了笑：“着急啊，我听说你月初才认识她。”

　　姜羽：“我舅母她比较着急。”

　　一阵风刮来，在戚然明的脸上，到脖颈上，竟有些凉，上披着狐裘，倒是的。戚然明缩了缩肩。

　　姜羽：“若是冷，不如屋来罢，我还有些政务要理。书房里什么书都有，你也可以随便看看，解解闷，打发时间。”

　　一屋，姜羽见戚然明拢了拢狐裘，才发觉这书房里竟有些冷，于是回对外面吩咐：“来人，端个火盆到书房里来。”

　　跟着姜羽，戚然明走书房里，四打量了一，书房布置简单素净，古雅有韵味，门对面墙上挂两幅山画，画布一琴案，上面摆着一张琴。左面及右面两侧都是大书架，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书，都分门别类标好，兵法、史书、传记等等。

　　姜羽的书桌面对着窗，背对着那张琴。

　　“这里的书，你都可以随意看。”姜羽说，指着右面的书架，“那里从上往数第三格右边，是怪谈传说类的闲书，我觉得有趣的。”

　　姜羽说完，见戚然明没有答话，一回，发现戚然明正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