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前，原是燕国执政，比我现在更胜一筹。”

　　听说过的，戚然明心，又说：“你还年轻。”

　　“嗯，”姜羽笑了笑，回忆起姜宣所经历的事，却不太笑得来，姜宣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人，“你想必知，舅舅现在力主变革，想要改革燕国原有的世袭制、土地等制度，但这其实我父亲原本过的事。”

　　戚然明想起自己听说过的事：“此事我略有耳闻，知姜大人参与过十余年前燕国的变革。但变革无疾而终，姜大人也暴毙家中。”

　　暴毙自然是传闻中的说法。

　　“父亲是在狱中自尽死的，并不是什么暴毙家中。”姜羽苦笑着摇摇，“若是暴毙家中，我又怎么会连他们尸首都没见着？”

　　“在狱中自尽？”戚然明诧异。

　　姜羽解释：“父亲想变革，自然有许多人想要他死。”

　　姜羽把荀书和他所说的过程，大致和戚然明说了一。

　　“所以姜大人实际是因变革而死，为燕侯而自尽？”

　　姜羽。

　　戚然明沉默半晌，他一向不善与人际，更不会安人。如此血淋淋的真相，他该说些什么才能宽到前的人呢？

　　“姜大人是一个英雄。”戚然明说完，抬看姜羽，却突然怔住。

　　姜羽竟然哭了？

　　戚然明惊愕地愣在那里，一时有些无措。

　　被戚然明这样的神一看，姜羽才摸摸自己的脸，凉凉的，泪。姜羽微微神，心：这或许是原主的残留的反应吧？这毕竟是那对夫妇所生所养，听闻他们的惨状，泪也是应当的。

　　脸上突然传来微凉轻柔的，姜羽抬眸，看到是戚然明正在帮他泪。戚然明的手依旧是凉的，但动作很轻。

　　了泪后，戚然明握住姜羽的手，看着他认真：“倘若你想替父母报仇，亦或想要继承父亲遗志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
　　差错，拨动了这害羞傲得要死的男人的心？姜羽心有唏嘘，戚然明这是看不得他哭？

　　不过，既然误会了，那就继续误会吧，反正结果没错。

　　姜羽摇摇：“报仇？当年死我父之人，并非单独某个人，而是满朝文武，我难还能斩尽满朝文武，或者以犯上，让国君偿命？”

　　戚然明抿：“未尝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