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：“你打败了齐国，现在所有人都知你是个极厉害的大将军，继续这个司，燕国的史册上必定会留你的一笔。你难不想么？”

　　戚然明愣了一，他倒不觉得这些有什么。

　　“我知你不在乎这些外之名，”姜羽说，“但我想让别人知你，知你是一个极优秀的人，不应该被埋没。”

　　“我不想让人提起你，说你是睢君的什么人，而是作为你自己，作为戚然明这个人，被人记住。”

　　／隶是主人的附庸，是主人的所有。但戚然明不是姜羽的附庸，不是姜羽的所有。

　　戚然明顿了顿，答应来：“我知了。”

　　听到戚然明这样回答，姜羽摸了摸他的发，忽然问：“然明，你有想要过什么东西吗？”

　　“什么？”

　　姜羽耐心解释：“无论是名利，亦或者权势，或是喜的东西，你有想要的吗？”

　　接着，姜羽笑着补了一句：“松糖不算，我也不算。”

　　在生存尚且艰难的年代里，谈这些东西似乎过于虚无缥缈。姜羽又一次，叹，倘若有一天能带戚然明到现代看看，让他看看现代的一切，那该有多好。

　　这时代不是人待的。

　　戚然明还真没有。

　　毕竟活着都已经很艰难了。

　　“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……”戚然明低声说。

　　打了个直球撩。

　　当初那个有着冷厉神的男人，似乎一一变得柔了。

　　姜羽闷笑，倾亲了戚然明的额一，看着他的睛，想了想说：“等燕国安定来，不需要我了，我就不睢君了，你也不戚司了，咱们离开这里，好不好？”

　　戚然明惊讶，但旋即又：“不……燕国现在怎么能没有你？”

　　“我是说以后。”姜羽说，“我总不能一辈都扑在这儿，那太累了。等我把燕国的局势稳定来，挑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，等他可以独当一面了，我就告老，然后咱俩去私奔。”

　　戚然明：“私奔？”

　　姜羽忍着笑：“严格来说，不叫私奔，毕竟咱们是名正言顺的。真算起来，也是光明正大地共同游。”

　　名正言顺四个字，让人心里甜滋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