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浪费，继续给他穿，他也不在乎上面有什么东西，越穿痕迹越多。

    都是些饭菜掉上去之后的，和跑去七八糟的地方，钻来钻去蹭的，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龄，也不好阻止他，随他去吧。

    第一次养娃，没有经验，怕阻止了会限制他的想象力和探知，不阻止就只能这样了。

    溪带着他去井边杀鱼，古扉吓到了，一边看，一边说她是坏溪。

    说了好几次，他每次有意见的时候都这样，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杀鱼，心生不忍，又不知该怎么形容，只好翻来覆去的说‘坏溪’。

    溪将鱼脏抠来，“这叫残忍。”

    古扉跺跺脚，“坏溪，残忍。”

    溪在清理鱼里黑的，这个不撕来鱼是苦的，“手放在我肩上。”

    “嘛？”古扉嘴上不解问话，脚倒是十分诚实，已经走了过去，手扶在溪肩上。

    溪心念一动，与他一了空间，“去玩吧，找你明生哥哥也成。”

    与其留他在这一个劲的说她‘坏’，‘残忍’，不如让他去玩，她这里清净清净。

    小孩心，古扉一听说玩，一双都亮了，“那我去了？”

    边说边试探的朝外走。

    溪没阻止，“去吧，走慢，别摔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古扉愉快的跑没影了。

    他每次都这样，所以溪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叮嘱。

    倒也不烦，大概已经成习惯了吧？

    古扉去后没关门，外面的很大，风也不小，雪被风里，溪这个位置伸手，还能接着一两片，凉凉的，真好。

    她喜雪，不亚于古扉。

    尤其喜外面雪，自己在屋里烤手的觉，可惜要节约柴火，不能那么奢侈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古扉一个人踩着雪，玩了一会儿，被明生叫了过去。

    明生最近有事，来的都很晚，难得早了一回，也没早过古扉，他来的时候古扉已经在了。

    扒着门，仰起粉琢玉雕的小脸问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明生来晚，最不愿的是古扉，毕竟他每天起得都很早，溪那边还要睡，他一个人太无聊，有明生陪着就不会。

    俩人可以聊聊天，一起看话本，明生最近天天给他带话本。

    是他自己买来给自己看的，暂时借给他，溪说这样的可以收，好好保存，看完还给他便是。

    明生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，“猜猜这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最近忙来忙去，都是为了这个，这玩意儿可不简单，麻烦着呢，着实废了些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