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没有制止，任由他释放心里的压力，到底还小，哭累了就去睡了，再醒来是中午，像是忘记明生已经走了一样，喜喜去吃饭了。

    蒸了他最喜的绿豆糕，放了糖，他可了，一气吃了三四个。

    还留了两个，问他为什么？他说给明生留的。

    完全没有意识到明生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这况不是第一次了，他母妃去的时候也是，他有时候知，有时候又不知，找的时候才会想起来，不找的时候，比如跟溪在一起时一也意识不到。

    溪没提醒他，第二天他自己会记起的，那两个绿豆糕从门里了去，又原样取了回来，还生了许多蚂蚁，古扉把蚂蚁一一挑来，坐在门框边，一个劲的嘟囔，“绿豆糕那么好吃，为什么不吃呀？”

    明生不喜绿豆糕，古扉总是忘记，每次怎么送去的，怎么回来，但是从来没有生过蚂蚁，因为明生会护着，然后留着给他吃，知他喜吃绿豆糕，加上冷吃喝不易，不会浪费。

    今儿很反常，明生没护，他去哪了？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盘连带着里的绿豆糕一起栽了去，摔在青砖上，陶盘碎成了一块块，绿豆糕也散成粉末状，地上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古扉想起来了，明生走了！

    刚哭过没多久还有血丝的睛又红了起来，里溢满了，像是承受不住重量一样，啪的一声掉来一颗颗豆大的泪。

    明生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了。

    他是个大骗，骗他。

    说好教他衣裳来着，还没开始就走了。

    骗。

    溪叹息一声，默默走过去，给他掉泪和鼻涕。

    小孩是金鱼记忆，要过很久才能反应过来，不过……

    她眉蹙。

    明生似乎走的很蹊跷。

    明明与古扉约好了，知小孩很当真的，会一直钻角尖，没必要拿这个逗他，所以为什么走那么急？

    临时决定？还是了什么事？

    她更倾向于后者。

    溪低垂，将帕给古扉拿着，自个儿回了房间，心念一动，了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