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你问我为什么？”

　　“他们都是可靠的人。”

　　“可靠的，心中将你视作第一位的人。”

　　话聊到这儿，我也没什么疑问了，宋东在剪除我留在第九区的人脉，即使我从未想过利用他们去任何损伤第九区的事。

　　从他的角度来看，他没有错，作为一个合格的特首，他应该这么。

　　但我没办法换位思考，也没办法谅他的决定，我说：“既然第九区容不他们，我带他们回第三区，总可以吧？”

　　“回第三区？”宋东重复了这四个字，忽地笑了，“迟睿，你不是说，第九区永远是你唯一的家么？”

　　“你宋东已经容不我了，”非要开最后一层窗纸，其实我也无所谓了，“我在第九区已经是外人了，回我自己的家，又有什么错呢？”

　　宋东的嘴角微微翘起，了一个冰冷的弧度，他说：“你可以带人离开第九区，但离开的人，我会宣告他们是第九区的叛徒。”

　　奇异地，我竟然不怎么生气，也不怎么愤怒，可能失望了太多次，对这句威胁，竟没有多少惊讶的绪。

　　我静静地看着他，过了一会儿，我问他：“有人说，你想杀了我，你说，我该不该相信这句话？”

　　他嗤笑一声，说：“我如果想杀你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
　　“那你就是不想杀我了，”我了判断，表平静，“我也不想杀你，尽你让我很生气，也很失望。”

　　“宋东，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，你不要来第三区，我也不来第九区，这样的话，无论是对你，还是对我，都很好。”

　　我说完了这句话，等待着宋东的回答，他的回应却乎我的意料。

　　他问我：“听说你和周枫走得很近？”

　　我皱眉，回他：“与你无关。”

　　“如果你们有一天结婚，”他的声音不不慢，近乎从容，“我会去第三区参加你们盛大的婚礼，亲手杀了周枫。”

　　“你疯了吧。”我不明白我们的对话怎么会扯到这么诡异的方向，“我憎恨那个男孩，你同他结婚，我也没说把他死啊。”

　　他不再说话了，只是静静地看着我，过了一会儿，他转过，拧开了会议室的大门，结束了这次对话。

　　我也走了会议室，一路上，有不少官员一边装作沉浸工作的模样，一边偷偷地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