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，但去的台阶路只有这一条，要么就要从将近一米的演讲台上直接去。

　　我犹豫了一小会儿，还是叛逆心占据了上，但在我挪向演讲台边缘前，宋东轻叹了一声，放了手，向后退了一个台阶。

　　他说：“有一，你走台阶来，不要闹。”

　　我还是起了叛逆心，扭过就想——但没有成功，一双手臂揽住了我的腰，宋东自背后地搂住了我。

　　他的声线里难掩担忧：“不要危险的事。”

　　我开始到疲惫，无论是对抱着我的这个人，还是我现在每天面临的生活，甚至连大声反驳和抵抗，都毫无意义。

　　宋东半搂半抱地将我带到了台，夕的光芒透过大礼堂的琉璃洒室，在地面上留破碎的斑驳，我盯着那一小块明亮沉默不语。

　　过了一会儿，宋东的手遮住了我的睛，他说：“你看起来很难过。”

　　“宋东，你是我痛苦的源。”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他的手贴了我的，却故作轻松，说：“那也是我的荣幸。”

　　我确定宋东的神状态不太好了，也确定自己在神失常的边缘，我忍不住用言语伤害他，但真的伤害到了，除了最初有些快乐，现在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。

　　我当然知我们需要坐来，好好地沟通，最好将对彼此的意翻来，相拥而哭。

　　但我不想那么。

　　我不想听他对我的前世的执着，也不想袒我对他依旧抱以。

　　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，他给不了我简单的，我给不了他穿越时空的回应——我们的轨早已脱离，只是他在单方面地求。

　　夕缓慢落，大礼堂的灯光骤然亮起，宋东悄悄地放了手，他攥着我，我们十指相扣，踩在猩红的地毯上，仿佛在重走通往婚礼仪式的路。

　　“你还喜我为你准备的玩偶么？”

　　“我知玩偶里有你提前备好的诗。”

　　“你恢复记忆了？”他难掩惊喜。

　　“住来的第一天想起了大半的事，”我刻意忽略了他骤然握的手，“但像在看电影，可能会被里面的节动到，但电影结束了，不会想照里面的人方式去。”

　　我的目光放在前闭的大门上，狠了狠心，说了早该说的话语：“宋东，那些记忆，也只是记忆而已。放过你自己吧，梦该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