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渝显然注意力不在这上面，闻言敷衍嗯嗯。

　　凌焰很不满意，拽了人胳膊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　　江渝也没回胳膊，眯凝神盯着屏幕上的一，满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
　　凌焰：“......你在看什么？”

　　江渝指了指屏幕左上方角落里的一块，皱眉：“你不觉得那个公式有问题？我看它都现两次了。一次就在我们刚来那会，是个初级还原公式。但是你看他现在都成名了，为什么这个初级公式还会现？至少应该将他的成果展现一分......”江渝不得其解，半晌又自言自语解释：“其实初级公式也很重要，就像我一般研究侧气布局......”

　　凌焰闭嘴了。

　　这难就是学霸和学渣的不同？

　　过了会，凌焰转注视认真看电影的江渝，低有些自嘲地勾笑了笑。

　　午休结束，凌焰去训练，江渝留在图书馆看书，傍晚的时候，两人在学校西门天桥旁的一家餐馆吃了晚饭，吃完两人晃晃悠悠回到训练馆，凌焰准备比赛。

　　场馆此刻已经是人满为患了，来看比赛的学生和老师一早就占据了前排的最佳观赛区。江渝到的时候，只剩最的零星几个座位。

　　有了上次的经验，凌焰也不安排人让座了，就带着江渝一路避着人群小心翼翼往走。

　　江渝有些好笑，跟在凌焰后面一边爬略陡的阶梯一边：“你快去吧，我知怎么走”，说着指了指四周低声玩笑：“你看都是男朋友带着女朋友找位置，我俩这算什么？”

　　凌焰也望了周围，没多想，脱：“你说呢？”

　　说完两人俱是一愣。

　　幸好凌焰背朝江渝，江渝没看见凌焰脸瞬间红了。

　　江渝瞧着凌焰微僵的背影，琢磨了一小会“你说呢”，然后没等自己绕过弯，凌焰已经着他坐了。

　　那句没过脑的话太暴。

　　凌焰住人也没看人，目光躲闪，轻咳了说：“那我去准备了，你就坐这，看我比赛。”

　　看我比赛四个字被加重。

　　江渝，无端像是被凌焰忽然的不自在影响了，张了张嘴，愣是说不一句“加油”

　　——明明想着说加油来着的。

　　更衣室里贺西路和叶白接耳，乔绍站一旁怒气冲冲，还在为上午被耍的事耿耿于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