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
    褚晴咽了，默默看向戚慕。作为老妈的狗，戚慕立刻：“妈，我们虽然不饿，但还是吃吧，不然怎么撑到12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，那我们还是吃吧。”褚晴顺势。

    于是母俩恬不知耻的凑到餐桌前，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。当撑得需要在沙发上时，两人心也没那么张了，懒洋洋的看着电视。

    戚未晨安静的陪在他们边，一家三边看电视边等成绩来。到夜里十多的时候，白天刚坐车赶回来的戚慕已经睁不开了，而最近养成良好作息的褚晴，也是困得哈欠连连。

    “睡吧，明天早上看也一样。”戚未晨缓声。

    戚慕摇摇：“不行，我要等。”刚说完，又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褚晴附议：“我也要等。”

    戚未晨扫了二人一，默默将电视的声音调小，等到两人闭上睛时，脆把电视关了，又一人上披一件毯。

    等完这些，他便坐着耐心的等，直到夜里十二的时间一到，他就打开了早就准备在一边的电脑，不不慢的输戚慕的准考证号。

    说是不不慢，手指却有些不受控制，只一排简单的数字，期间却打错了三四次，等到他登录上去时，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。

    成绩来那一刻，戚未晨静静的看着电脑屏幕，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“爸，成绩来了吗……”戚慕不知什么时候醒了，着睛糊的问。

    戚未晨看向他：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戚慕和他对视片刻，神逐渐清醒，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淡了来：“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戚未晨沉思片刻，斟酌：“不算好。”

    戚慕心脏一缩，双手握拳，许久之后勉：“我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想上a大的话，就只能选择语言类专业了，”戚未晨看着他缓缓，“其他专业的话没有定向加分，可能差得有些远。”

    戚慕愣了愣，大步朝他走去，成绩一瞬间收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