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菏赶扶住了她：“哎呦喂，真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这事不是我说了什么的问题，这事是态度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谢时艺稍微缓过来些，轻轻踹了她：“你笑什么，你在现场呢，我不英勇吗？”

    肖菏返问她：“你还要哭多久？”

    谢时艺报了地址，司机师傅开的通广播正闹闹地说本市趣闻，小小的空间里太聒噪，后座上的两人便安静了来。

    肖菏反倒蹲了去，试图给她，被她把甩在脊背上：“别碰别碰我要死了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走到小区门时，谢时艺还是没忍住，问肖菏：“你到底跟我爸妈说什么了？他们居然好像没有……嫌弃你？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我是那会让人嫌弃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谢时艺：“找个近的地儿吃，还是回家吃？”

    谢时艺就这么搭着肖菏，瘸拐地往外走。

    肖菏：“那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谢时艺动了动脚，蚂蚁钻心。

    “呵，小瞧我，老娘我可能忍痛了。”谢时艺回顾着她最英勇的事迹，“烈酒浇伤，你过吗，你知那滋味吗，艹，！”

    肖菏起扶住了她，到底是熟了，掌心贴着她侧，扶得扎实。

    “我的错。”肖菏这会歉倒是利索。

    甚至觉得光有刺，让她看不清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还要缓多久？”她问肖菏。

    谢时艺：“说正事呢。”

    肖菏掏手机，可听话：“得嘞您嘞。”

    肖菏不动，谢时艺便也不动，两人个坐着，个蹲着，好像要在这园里凝固成石雕。

    谢时艺：“你扶英雄把，我们该撤了。”

上。

    肖菏：“去家附近找个地儿吃吧，吃完回家睡觉，困得我。”

    谢时艺把她掀开了：“打车吧您。”

    不知过去了多久，谢时艺不得不动了，因为她麻了。

    肖菏便也没再碰了，就这样仰望着她：“这会才是真要哭了。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英勇。”

    谢时艺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肖菏又拉了小会儿，总结：“这谁能不动啊是不，所以说，主要是态度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肖菏低笑。

    谢时艺：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我门哐叽就先跪了，爸，妈，这事跟小艺没关系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，都怪我太有魅力，才让小艺拼死拼活都要跟我结婚……”

    肖菏的肚适时地叫了叫，肖菏拍拍肚：“呦，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来了也没哭呀。”谢时艺想了想，更委屈了。

    她移开了手掌，谢时艺重返光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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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上了车，时之间不知该给司机报哪儿。

    谢时艺支撑着站起了，血回涌，被麻得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谢时艺可委屈：“我早都没哭了。”

    你靠着这边窗，我靠着那边窗，间还能搁两人。

    短短的截路，与来时的心境大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