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粥也要看怎么熬的，我跟你说啊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两人这通电话打了半个小时，二十七分钟都是废话。

    肖菏床把床帘拉开了，夏天日早，光线澎湃地照屋里，同样的没解决的问题，同样的让人的心脏七上八的人，况却似乎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之前，两人约好了中午吃什么餐，讨论了对方城市的天气，谢时艺还唱了两句肖菏的歌，笑着问她，我这嗓是不是还有资格的。

    是啊，谁没有资格呢。

    这里并不是什么神圣的地方，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沼泽。

    要想来看看未必不可，来了想走还是想留，都是自己的选择，自己的人生。

    肖菏一直讨厌别人限制她的自由，但她却在不知不觉中想要限制谢时艺的自由。

    这会想想，觉得自己真是混又可笑。

    今天起了个大早，中午吃饭的时候照约定肖菏给谢时艺拍过去了自己饭菜的照片。

    谢时艺回过来的照片里不止有菜，还有自己的半张脸，笑得得意洋洋十分灿烂，睛完成了月牙儿。

    肖菏也跟着笑起来，手哒哒地打着字。

    -谁说你跟我像了？

    -你比我漂亮多了。

    -这张脸全国人民欣赏不到是损失。

    -你不谁，冲吧，肖老师罩你。

    那边正在输了好久，才发过来句话：

    -爸爸你要捧女儿了吗？爸爸你要当我的金主了吗？

    肖菏笑得饭都没法吃了。

    刘奇就坐在她对面，一直咬着筷尖盯着她。

    肖菏抬扫他的时候，刘奇抓空隙问了句：“什么事这么开心？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我账里还有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刘奇：“那你账啊，直接走公司的，我没那么清楚。你想嘛？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包养小儿。”

    刘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肖菏低抱着手机又乐去了。

    刘奇吃了会饭，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的，他敲了敲桌面：“你到底知不知自己上了大半天的搜？”

    肖菏：“现在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