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    听到钢琴声的谢朔：……你用都用了，还问什么？

    见他不搭话，叶谙默认他同意，将陆传给她的曲谱放到钢琴架上，坐弹奏起来。

    柔和的灯光如月笼，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跃着。

    谢朔看不见，只能靠琴声想象画面。

    因为不熟悉谱，再加上很久没碰过钢琴，叶谙弹得不是很顺，一首曲断断续续，停顿了好几次。

    等到第二遍的时候，才顺畅了些，她边弹边就着曲，小声地哼唱。

    轻细的嗓音传耳中，谢朔静静听着，抿了一 。

    夜渐，窗前月影轻摇，练了几遍后，叶谙收起手，重新将钢琴罩好，转走回谢朔边。

    谢朔手里的已经喝了大半，不过人倒是没睡着，神看着还好，叶谙本以为他会不给面地听到打瞌睡。

    叶谙将杯接过放好，扶他起，边往外走边问：“刚刚这首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毫无意外地，没得到回应。

    叶谙早已经习惯，也不生气，兀自又问：“你猜，我最擅的乐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等了两秒，谢朔仍旧没回应，叶谙自己说答案：“二胡。”

    谢朔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大少爷冰封的表终于有了一丝波动，叶谙瞅着他，笑得眉弯弯：“真的，以前家楼的一位老爷爷天天在门拉二胡，我就跟他学了。不信的话，回我拉给你听，保你会喜。”

    谢朔再度恢复了面脸，从里到外都表示对她的二胡技艺没有丝毫兴趣。

    叶谙：……你就不能赏个脸笑一次吗？

    叶谙有气，扶着他了卧室，替他准备衣服洗澡。

    夜人静，声哗啦。

    叶谙照旧在后面洗，等她发从浴室来，已经将近十一。

    这回谢朔没在他钟的沙发上，而是倚着床，的睫羽微微往垂着，掩去莫测的心思。

    叶谙完睡前护肤，掀开被上床，看着他，故意探说：“还不睡，在等我呀？”

    谢朔抬起睫，淡淡的影晃过，冷漠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——谁给你的自信？

    叶谙完全不在意他的冷淡态度，往他那边挪了挪，正准备逗他两，目光突然落在他前。

    他穿着黑睡袍，领有些松垮，致的锁骨和小片肌肤，灯，既又禁。

    叶谙脑中突然闪过昨天在谢予然锁骨看到的那个暧昧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