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亮生同意。

    唐慎老老实实地又去考了四天，七日后放榜，他本来只想着考个前十就行，谁料竟然看到自己又是案首。

    检查完考卷和错字，唐慎了卷，等凑齐十人一起了考场。

    等阅卷结束，众人把这次最优秀的几张考卷放在一起，贾亮生评：“这次的甲等制艺，一篇给姑苏府唐慎，一篇给吴县杨知凡。而这试帖诗，吴县刘永写得最佳，当得甲等。至于案首……”

塔矣。”破了题，而后洋洋洒洒地写一篇文章。

    畅快！

    贾亮生和学政、提学们纷纷围了过来，观阅唐慎的考卷。将两篇制艺和一首试帖诗看完后，贾亮生：“引经据典，立意独特，文章看似调停，却有渐有本，是一篇佳作。试帖诗写得倒也不错，这唐慎今日倒写了一首首尾合一的八试帖诗，只是文采不如他县考时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唐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名字，唐璜激动地拉着他，唐慎问：“难我真是个不世的天才？我以前最擅的明明是数理化，语文就是拉分项，现在才读了一年书就拿到案首了？”他自动忽视了自己的过目不忘金手指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县考的案首，府考一过，便是秀才。这是一个秀才案首！

    唐璜和姚三见他来，立即跑上前。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哥哥，可还行？”

    唐璜喜笑颜开。

    此时唐慎还不知，他才考了第一场，就已经拿到本届案首了。

    姚三和唐璜可听不懂什么数理化，在两人心中……

    唐慎挑眉：“你哥当然行，你哥还想考个前十！”

    唐慎自觉自己这次发挥得还不错，和上次没什么差别。这次十个人开小灶考试，虽然考了一整天，但是没受到生化攻击。唐慎神清气，吃饱饭睡觉，准备明天的第二场。他自然不知，吴县县衙，贾亮生刚结束府考，就从众多考生卷中挑了他的。

    唐慎都开始怀疑，自己是不是隐藏在俗世中的文理全能天才了。

    “唉，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！我已经是个人才了，是时候把我的千金找回来了。林账房，我们来聊聊

    “我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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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东家果然拿了案首！”

    写完两篇制艺和一首试帖诗，唐慎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九人。他一气，快地吐。

    第二题倒是难了，是一截搭题，题目是“至于治国，利用宾于王”。前一句自《孟·梁惠王》，后一句自《周易·观》。唐慎想了许久，开始动笔。

    府考也是第一场考试最重要，后面四场只是打酱油场，基本上第一天就决定了考生成绩。

    贾亮生大笔一挥，写“姑苏府唐慎”五个字。

    “以先世之恭行，继后代之常乐，君贤亲而难隳九重之塔矣……”

    贾亮生看着三张考卷，思索良久，：“这三人各有千秋，难分伯仲。然，若是这唐慎今年中了个童试小三元，也是本届佳话了。”

    学政：“优秀有余，却没县考时那般人意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