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饭，师生三人捧着气腾腾的明前碧螺，三人坐在厅里赏品茶。月的傅府园别有一番妙之，远远还能听见池塘里传来一两蛙声。三人说了好一阵的话，大多是傅渭对唐慎的告诫与叮嘱。

    唐慎脑中灵光一闪，他瞬间明白了王溱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手可摘星辰。小师弟，还记得你写的这句诗么？”

    傅渭哈哈一笑，他直接用筷指了指王溱：“开平十八年，状元。”又指了指自己，“为师不行，当年和那钟泰生是同榜士，倒了血霉，他是状元，我只拿个榜。”接着他看向唐慎：“你又是个探。一门夺尽一甲，咱们师门可真是齐全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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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赵辅提了他一甲，让他从殿试第五名变成第三，竟然是因为他当初在国监馆课时写的那首诗！唐慎回首再看自己来盛京后的科举之路，国监的天临雍，是自己最后得探的本原因。然而天临雍与馆课有关，馆课一定要考前三，这又是王丰与他说的。

    唐慎第一次当官，还是当古代的官，有很多不懂的地方，他一一说来。

    唐慎看了王溱一，心生一计，：“丰师兄曾与我说过一个比方。”

    王溱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傅渭：“官场不同往常，为师只能送你到这里，往后最多为你指引方向，如何还得看你自己。你为探，与其他二三甲的士不同，已经被授予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一职。为师虽说是翰林院承旨，但只是因为皇上的挽留没有辞官回乡，很少去翰林院。过几日你上任，可有什么不懂之？”

    傅渭解答了一些，王溱也为他解答了一些。

    饭间，傅渭瞪了王溱好几，王溱全当没看见，临了还给傅渭倒酒。

    唐慎厚着脸：“记得。丰师兄提这个什么。”

    傅渭：“哦，什么比方？”

    唐慎一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见王溱用手指了指天，：“小师弟福泽绵，已然惊动了天上人啊！”

    唐慎额渗汗来，他没想到

不言的习惯，问唐慎：“新科探郎，其中滋味可是十分妙？”

    王溱抬起，看向唐慎。

    月上枝，唐慎和王溱一起向傅渭别。

    王溱安静地听傅渭说着，没吭声。

    师兄弟二人一起走傅府大门，唐慎本想回家，他正要与王溱别，只见王溱抬望月，指了指天空。唐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。月明注定星稀，但是在没有城市灯光和大气污染的古代，哪怕月亮十分明亮，天空中也有数十颗璀璨的星辰。

    唐慎心想我今年才十六岁，你随便看，我是童言无忌！“当初我得了乡试亚元后，丰师兄与我说，他是解元，我是亚元。我们便如龙凤呈祥，师门齐全了。我如今想，丰师兄是状元，先生您是榜，您们不也是龙凤呈祥了么，真是祥瑞啊！”

    唐慎苦不堪言，委屈地眨：“先生揶揄我！”

    王溱：“不敢声语，恐惊天上人。”

    天上人只有一个，那就是赵辅。

    傅渭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