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是因为这东西本来就难,比那皂要难上许多。二来是时间迫,正巧碰上过年,工人们都回家过年去了,的次数还不够多。”

    唐慎想了想：“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官员的假期大多休到正月十七,过了元宵节。唐慎提前几天回到盛京,他穿着厚厚的袄,随姚三来到城东的琉璃工坊。

    是的,在唐慎离开盛京前，他了半个月时间，终于捣鼓了玻璃。

    当唐慎将成品拿给姚三、林账房等人看时，众人纷纷惊呼：“琉璃！”

    陆掌柜经常和景王府的人打，见过不少好东西。他：“琉璃价格昂贵,一般都是御前的贡品，民间也有,但大多制作糙,成浑浊。这样好的琉璃，需要用上好的琉璃石才能来。小东家，您是从哪儿到的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将玻璃认成了琉璃,唐慎就没澄清。他：“琉璃多是彩,你可曾见过这无的？”

    陆掌柜仔细端详：“这倒没有,还真未见过无的。”

    唐慎：“这是一特殊的琉璃，并非用琉璃石来的。我叫它玻璃，你若要叫它琉璃,也无大碍。而最关键的事，它不是用琉璃石来的。”唐慎又调了一遍。

    林账房和陆掌柜呼一，互相看了一。

    林账房：“小东家，您的意思是……这东西的原料，比琉璃石要便宜？”

    陆掌柜：“便宜多少！”

    唐慎伸手，比了个数字。

    众人倒一凉气。

    于是，便有了如今的一幕。

    唐慎与姚三来到琉璃工坊，只见工匠们正小心翼翼地将凌石磨成粉末。另一间坊屋里，工匠们在置氢氧化钠。因为之前有皂的经验，所以氢氧化钠的置非常顺利。只是将凌石、石和砂岩粉末搅拌在一起，再用氢氧化钠去反应时，总是会造成一些浪费。

    唐慎观察了许久，又亲自动手去试了一番，他与几个擅皂的工匠讨论了几天，最终只能把原料的浪费率降低到60%。

    唐慎心中叹：“虽说是古代西方的制玻璃法，但要是能用后世的机，浪费率至少能降低到30%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