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，被提为六品参将。只是他勇武有余，谋略不足，所以并不受重用。只是他很有名，因为他是归正人中少有的不喜文官的一个！”

    唐慎：“不喜文官？”

    “此事说来话，官便不与唐大人多说了。那卢这些年来，一直与幽州城的文官不大对付，双方多有。实不相瞒，官也与这卢有过几次手。因为卢先前是着城门看守的。他不喜大人的原因无非就两个，一来他本就不喜文官，尤其是宋人文官；二来他在幽州城看守城门多年，这城门看守有多少油，官不用多说，大人也明白。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林栩言尽于此，一切因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唐慎没有再提这件事，他叹了气，：“林大人可否带我去幽州城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可以，大人请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起了驿馆。

    幽州城大宋西北，黄沙漫天，不见碧天。

    唐慎走在幽州城中，只见路两旁多是用麻布裹着发的路人，无论男女，皆是如此。幽州黄沙太多，如果不用麻布裹发，不到一天，就会满风沙。唐慎初来幽州，完全没准备，他经林栩提醒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，果然掌心全是糙的沙粒。

    林栩带着唐慎在幽州城逛了半天，天黑，两人便回了驿馆。

    林栩：“唐大人明日可银引司一趟？”

    “我正要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官便在银引司等候大人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互寒暄一番。

    唐慎回到驿馆时，早已华灯初上，月满中天。硕大的驿馆中，只见两个差役正弯着腰，清扫地面；还有一个麻布的官差正拿着壶，给院中的矮树浇。幽州这样的地方，若是不多打扫，很快地面就会积上一层薄沙。

    唐慎路过院，他正要屋，忽然，他停住脚步。

    唐慎转看向那个在院中浇树的差役。

    这差役五尺有余，形清瘦，一层厚厚的麻布，脸庞也用麻布裹了起来，只一双睛。此刻他正低着专心浇，本没看过唐慎这边一，然而若是细看便能发现，这差役了一双艳丽泛波的桃，角有形凌厉，微微来的眉也跟分明，丝毫不杂。因为他始终低浇，夜又昏暗，所以并不引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