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线有低，“如果换是你，你也会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霍靳琰嗤声，“可惜这事换不成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如果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如果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哎行了行了！”看他们兄弟两个又要拌起嘴，叶若从中及时打断，“刚回来就要吵架，在爷爷面前怎么就不见你们一个个这么能说？”

    她回搡了霍靳琰，“还有你！小珩刚回来你就吵，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霍靳琰轻轻笑笑，从她后环住她轻声哄。

    叶若杵了他一胳膊。

    楼梯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从楼上走来的是个清瘦的老人，是霍家老先生的私人家，在霍家从事已近几十年。

    看见他，叶若霍靳琰霍靳珩三人自动站成一排，礼貌唤了声：“文叔。”

    “大少，大少夫人，二少。”文叔一一笑着叫过人，将目光落在霍靳珩的上，“二少，霍老要见您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站在书房门，霍靳珩阖眸轻舒了气。

    再睁开，漆黑瞳眸里又是往常一般的沉静淡漠，他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书房里面却始终不曾有片回音。

    敲过三遍，霍靳珩索不再等了，一鼓作气手放在门把手上，推门而，“爷……”

    刚迈，一沓东西直接从书房的桌后飞来，不偏不倚恰好丢在他的膛上，又落在他脚边。

    霍靳珩默默噤声停了脚步。

    脚边是一些照片，还有先前帖里容的复印版，以及网上的一些评论。厚厚的一沓。

    他捡起，目光落在最上面的照片上。

    他穿着蓝白校服笔直站在学校的坛前，有一只小手从他的肩膀后偷偷伸上来，比了一个“耶”。

    指尖落在那个小手上。霍靳珩低保持默然。

    “看你的好事！”见他不说话，霍老凝着火气，厉声斥了一句。

    霍靳珩缓慢眨睫，低声说：“爷爷，是我的错，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知是错的，你还非要这么！”霍老绷着脸，“你知不知，你这一个帖发去轻松，可是后续给你，给咱们家，会带多少麻烦！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涩，“我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