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奇怪，“什么惩罚？”

    贴在车窗上的小姑娘缓缓移开了自己的脸。几秒钟后，车窗上便又被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遮盖,依稀间只能看见窗外站着一个鬼影。

    “那个。”森童声里掺杂着咯咯咯的笑声，“你能给我签个名吗？”

    苏落：“？？？”是他幻听了吗？

    “就一个签名，我不带走。”小姑娘伸着糖葫芦,央求似的轻轻敲打了两车窗,“就在这个窗上,我不带走，就只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苏落：“...你们听见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是在问前面的李小曼，然而李小曼早已经和他一般目光呆傻。

    妹吞了，将目光移到他上，“难你的粉丝里还有鬼？”她瞪大了。

    所以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自己的幻听？苏落晃了晃脑袋，心想难现在的鬼都这么不务正业？

    他犹豫了一瞬，最后还是抬起手，用手指在车窗上写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谢谢！！”窗外小姑娘举着糖葫芦，飘忽不定的摇成了海草。

    一阵风过，便在倏忽间消失了。

    虽然看起来仍旧格外瘆人，但苏落没忍住还是笑了声，“这个小鬼很可啊。”他松了气，忽的想起坐在旁许久不说话的大佬。路上平白无故遇上鬼，十有八九和傅承有关系。

    察觉到了他的视线，傅承眸光微闪，咳两声后立坐直了，“太不像话了！”

    苏落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小鬼虽然消失了，但租车却并没有要停来的意思。司机只一脑的闷开车，不论三个人说什么都是表僵，双无神。

    窗外夜愈发的，甚至到了苏落已经看不清楚他们现在何地，只能觉到租车止不住在颠簸，似乎开得很是艰辛。

    车速也在逐渐减慢。苏落坐了半晌，心中不安愈发烈，最后索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，正要照向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
    租车却猝然停了来。

    “车吧。”一个陌生男声突然从司机的位置响起，声音冰冷如同机械音般，“车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还好好的，怎么突然坏了……”吃完了那包辣条，李小曼又不知从哪里掏来袋饼，一边咬着一边狐疑望向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