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卫玖放笔，胳膊叠搭在桌上，好整以暇的望着她，纵容的问。

    “黑…”肖徽灵光闪过，睛发亮，兴奋地回答，“灰！”
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

    新的一周，老赵守在校门，满意地看八中朝气蓬的同学们昂首，踏上渴求知识的路。

    蓦得，他视线中匆匆划过一‘沧桑’的剪影，泛着灰白的脑袋夹杂在众多鲜活青的小年轻中，显得无比乍。

    “前面黑的，站住，你是我们学校的吗？”老赵快步走过去，拉住刚踏校门的男生。

    看清楚他的脸，中年秃的教导主任顿时百集。

    “卫玖啊，你…”老赵颤抖的指着他脑袋，憋了半天才问，“我让你回去把黄染了，你咋成这样啊？”

    “赵老师，我切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一夜之间愁白了。”卫玖从袋里摸整整齐齐的小方块，递到老赵手边，“这是我的检讨书。”

    老赵抖开纸，略扫了。

    “以后抄检讨别用搜索结果前十页的，这个模板我都看烂了。”老赵勉为其难收检讨，揪住他发问题继续审，“愁白能是这样的？快老实代！”

    见糊不过去，卫玖换了个说法，“哦，是这样的。我之前染的发颜淡，需要先漂。我把染得那层洗掉，就成灰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那你闲得慌，染它啥。”没染过的老赵接受这个说法，摆摆手示意他去，“以后别倒腾发了，得灰扑扑多难看啊，教室吧。”

    “赵老师说得很有理，赵老师再见。”卫玖态度诚恳地朝老赵鞠了个躬，凭借新发顺利过关。

    围观同学目瞪呆，佩服的差跪。

    “老赵果然是年龄大了，灰这么的行都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染得好像还是偏蓝那，你别说，九总那张脸真适合冷调啊，比之前黄还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觉得九总段位忒了吗？先选个扎的黄，天天在老赵跟前晃悠，让他受视觉冲击之后，再选毕竟保守的，老赵就会轻易接受，让他光明正大在学校染！”

    “九总段位公认的呀，还需要质疑吗？我现在就想知，他染了咱学校多少女生要收获。”

    距上课还有两分钟，肖徽背完两首古诗，孟媛媛才风风火火跑教室。

    她着气放书包，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咬耳朵。

    “肖徽，你猜我刚才去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