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啃似的两行字。

    ‘九总，都已经11月了你还思呢？

    给你发消息也不回，难手占住了？’

    都秋天了思哪门？而且他想事有那么明显？

    卫玖摸手机，发现刘宣已经在微信刷了屏，各表包铺天盖地念叨着跪求回复，活像是个失的祥林嫂。

    “啧，脑里都是黄废料的畜牲。”卫玖嘟囔着骂了两句，笔在底写了两行字，照着刘宣扔过去。

    他倒真的没思，只是在想肖徽早上问来，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。

    其实非要究，卫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。在重新遇到肖徽之前，他是个很没有目标的人，就班的上学放学，跟周围人结放浪。普普通通完成学校初中，又普通的中，对未来没有任何展望和规划。

    他明明努力了，可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努力。大概是因为周围朋友都太顽劣，导致卫玖潜意识觉得‘努力读书’‘靠知识改变命运’是荒唐又羞耻的事。

    他宁可上课浪费时间玩游戏，回到在家里用更多经历偷偷熬夜补课。第二天又踩来学校，装自己毫不在意成绩，却又能考分的假象。

    ……好像，自己的想法，幼稚又中二啊。

    卫玖认真梳理自己的法，顿觉无语。到底是谁给他输的扭曲三观，让他觉得努力是很丢人的事。

    正当卫玖人生观崩塌，陷刻的反思中。

    讲台上语文老师大吼，“刘宣，你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伴随着他的怒吼，半截粉笔准确的砸在刘宣脑袋上，阻止他扔纸条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站起来！”语文老师呵斥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刘宣吊儿郎当的应了声，歪歪斜斜站起来，睛还似有似无翻了。

    “我在上面讲课，你不听也就算了，还跟卫玖在那里传东西，当老师瞎吗？”老师显然是忍无可忍，把纸卷狠狠拍在讲台上，拿着教冲到刘宣桌前敲了敲，手掐着腰指向后排，“卫玖你也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班里同学的目光，顺着教指的方向聚集过去，等待好戏上演。

    卫玖合的站起来，没有半抗争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