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想，自己平常厉害的人，来这里却觉得光芒被掩盖了？”肖徽贴的带他走到乘坐线路面前，边走边询问。

    两遍等车的人排队时无聊，多看了他们两，最终目光停留在卫玖脸上。悄悄摸手机，迟疑片刻又放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平常也没觉得自己多厉害。”卫玖认真的说，“他们都说我是说相声的，谐星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实像个说相声的。”没想到他对自己是这样的定位，肖徽没憋住笑了两声，“但是你得比说相声的级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算是夸我吗？”卫玖指着自己的脸，厚颜无耻的说，“终于被我的貌倾倒了？”

    “噗——还是现在这状态适合你，看你思考人生的样，实在太违和了。”肖徽折服在他的脸之，注意到周围投来打量的目光，她认真地给卫玖说，“你要知啊，发光的人在哪里都是耀的。”

    卫玖眨了密的睫，凝视肖徽时目光自带。

    从旁边打来一束亮光，隐约听到地铁将要站的嗡嗡声。

    “在陌生的环境中，刚开始必然会到害怕。但不要太早定论，那些繁华未必不属于你啊。”肖徽视线从卫玖底转向前方，等到玻璃门朝两边打开，迈开走去。

    卫玖随其后，目光始终盯着肖徽的侧脸。地铁上没有位置，他们找了个空旷的地方，相依相偎，仿佛屏蔽了周围所有的喧嚣。

    “其实吧，比起不适应，更让我惊讶的是…”卫玖抿了，慢悠悠的慨，“肖徽，你汤这么厉害啊。以后脆去考心理老师，当汤学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好心安他，结果遭到这‘羞辱’。肖徽有些生气，白了卫玖一，懒得再理他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！”人生地不熟，还要靠肖徽引路的卫玖分分钟承认错误，主动讨饶。

    肖徽若有若无的哼了声，垂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。她跟卫玖靠得很近，两个人脚并在一起，明显差了两圈。

    难鞋码是跟成正比的吗？肖徽闷闷地想。

    “那…”卫玖盯着她的发旋，上面那片发黄的叶还在，肖徽完全没有伸手摘掉的意思，“你刚回去的时候，也会觉得害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