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答应来，“但我们现在是应该讨论发的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肖徽个没心没肺的笑，像是学会读心术似的，直接了当卫玖心里最纠结的地方，“我才十六岁，你要跟我谈恋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”卫玖被她稳住，眉皱的更。

    “真是搞不懂你，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。”肖徽歪过，撇了撇嘴，“你六岁的时候都能喜我，为什么十六岁的时候不敢跟我在一起啊？”

    好像是这个理…不过，肖徽怎么知自己六岁喜她？

    “你偷看我日记吗？”卫玖皱着眉问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？”没想到他看起来像个问题学生，私底居然这么乖巧，真是让人大开界。肖徽连忙摇否认，“我没有偷看你日记，只是…”

    她想到什么似的，低笑了，“都已经过去十年，这里所有人都忘了我，只有你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卫玖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睫上，想起肖徽回来的那天，光明媚。

    “我只能想到一个解释了。”肖徽里着笑意，促狭的看着他，“后面，你的行为也提供了佐证。”

    “咳。”卫玖尴尬的咳嗽了声，转望着苍茫的雪地。

    原来是自己把自己卖了，这事还真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你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啊？”肖徽叫住他，扯了扯卫玖的衣袖，“等会路过那边理发店的时候，顺便把发染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都这个时候，你为什么总在关心我的发？”卫玖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“快走啦。”肖徽连拖带拽，终于还是把他带到最开始遇见的理发店里，将卫玖在椅上。

    理发师依旧是那个过度，还总喜推销店里其它服务的托尼老师。他剪了个莫西，还染成蓝绿，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画风。

    “你又来了！”理发师对卫玖相当熟悉，的说，“上次在我这里染得还满意吗？你染完之后，后来你们学校又有好几个同学过来，指明要染你的灰蓝。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卫玖毫无绪的评价。

    他的淡漠，丝毫没有抵挡理发师的。他拿来选本给卫玖，兴奋的询问，“你这次要染什么颜？我们店里新上一批染发膏，来的颜特别自然，你肯定满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染棕…”卫玖翻到棕褐的那页，发现棕也分好几。他叫来肖徽，“要哪个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