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酸涩刺疼。

    “周思源，换歌。”

    周助理的手落到音响钮旁，奈奈哑着嗓说：“我喜这首歌。”

    周助理笑了笑：“我也喜，顾生的粉丝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喜他。”奈奈抱着膝盖，闷闷地说：“也很想他。”

    周助理角笑意更甚，调了调后视镜，望了奈奈一：“小奈，你喜他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喜他笑。”奈奈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他对我笑一，我所有不开心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周助理又瞅了顾聿宁一。

    他闭着睛，沉着脸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假如他就在边，你会什么啊？”周助理继续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，大概...会要签名吧，我梦都想要他的签名。”

    “就要签名，这么简单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会要个亲亲抱抱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奈奈嫌弃地望了后视镜：“咦~~~周助理，你好油腻。”

    她怎么可能玷污男神！

    周助理无妨地笑了笑：“那如果他不开心，要一个抱抱才会好，你愿不愿意...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顾聿宁一脚踹车椅上，不耐烦：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
    周助理立刻噤声了。

    奈奈不自禁笑了一，又意识到自己刚刚哭过，于是赶装严肃脸。

    顾聿宁被周助理这一打岔，好像...也没那么不开心了。

    夜空中漫着几颗星，城市像是陷了酣畅的梦境中，车里，顾生的那首《无畏》单曲循环地播放着。

    车在奈奈租住的公寓楼前停了来，奈奈推门车，顾聿宁忽然叫住她――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奈奈踩着跟鞋，一只脚踏在地面，半个挂在门边，听到顾聿宁这句话，又顿住了。

    顾聿宁将西装外甩在她上，沉着脸将她推了去，然后关上了车门。

    “轰”的一声，轿车驶了去，消失在夜幕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