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一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顾聿宁没有睁，用一轻扬的嗓音：“请你不要再用那眯眯的神, 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奈奈：......

    这男人，开天吗！闭着睛都能都知她在看他。

    “才没有。”她缩回脑袋，矢否认：“才没有眯眯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上我。”

    标准的霸总裁式宣言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，才不会呢！”奈奈一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小声，人家都睡了。”

    她赶捂住了嘴，小声说：“我就算上你，也是上金主爸爸你的钱！”

    顾聿宁不再回答，鼻息间似乎发了一声轻嗤，很淡很淡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
    奈奈迫自己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这么讨厌，才不会是顾生呢！

    铺，顾聿宁摸手机，手机里有杨嘉文刚刚发来了两条消息――

    “先生，我烈要求涨工资，现场写反程序代码，还要经得起推敲和验证，我...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条消息是：“先生，真的不考虑告诉她真相吗。”

    顾聿宁放手机，凝望着暗淡的天板。

    顾生已经死了，就让全世界，忘了他吧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那一晚，似乎睡得格外安宁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，奈奈轻轻地从床上来，拿着洗漱用品，去走廊尽的公共卫生间洗漱，却没想到，刚走去，便看到昨天的红衣小女孩，正趴在洗台边刷牙。

    她没穿红裙，而是穿着一件很正常的小碎睡裙，拿着儿童牙刷，正认认真真地上刷牙。

    奈奈嘴角了微笑，走到她对面，她甫一看到奈奈，吃了一惊，兴许是没料到她也会起的这么早。

    “嗨。”

    小女孩愣愣地吐了一泡沫。

    “你演技不错啊。”奈奈夸赞：“昨天那首童谣，你现场唱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...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