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夜，和白痴皇帝喝完合卺酒，人们为她宽衣解带，她浑颤抖，等待那一刻，但是白痴皇帝只是躺在她的边，痴痴的看着她，神纯净，“你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她又是害羞，又是害怕，作镇定，“皇上该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说，“我应该是睡了，现在就在梦啊，梦中才有这么漂亮的仙女，醒了就见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不睡，她更张，皇帝看她的不安，就像安小孩似的轻抚她的背。

    以前只有刘曜这样抚摸过她，她立刻蜷缩，张的像个刺猬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张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皇帝揪了揪她的耳朵，“我上朝前张不耐烦的时候，嵇侍中就是这样拍着我的背，给我讲故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前有个小孩不听臣的劝告，非要去玩，结果掉里，变成了一只鸟，叫卫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嵇侍中随改变《山海经》里的传说，用皇帝能够理解的语言讲来。

    皇帝是个孩，一个惹人怜的乖孩，嫁给这样的丈夫，是她的不幸，也是她的幸运。

    次日，祖父孙秀也兑现了诺言，赦免了潘桃，把她送里当官，从此以后，她和潘桃在里相依为命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，居然就过了十五年。

    羊献容回忆往事，慨万千，在黎明时分才睡去。

    曹淑果然带着王悦了，临行前，曹淑把儿从到脚检查一遍，除了因缺乏睡眠而有淡淡的黑圈外，其余都是完的——不，儿有了黑圈也不影响他的帅，睛好像显得更邃了呢。

    曹淑看王悦，真是丈母狼看女婿，越看越喜。

    不过黑圈好看归好看，但影响气，今天算是提亲，小伙得神一才好。

    曹淑把儿拉到自己的梳妆台前，行将王悦，打开妆奁，拿粉盒，蘸着铅粉就往王悦抹去。

    王悦奋力反抗，大晋男涂脂抹粉司空见惯，但是王悦一直没有跟风，他的颜值太能打，本不需要脂粉画眉来修饰，“今天是我生日，母亲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
    曹淑不，她素来势，“你昨晚说过，儿的生日，母亲的受难日，老娘我十月怀胎，疼了三天把你生来，今天你得顺着我。”

    王悦生无可恋，任由母亲涂抹。

    曹淑用粉盖住了王悦的黑圈，确认儿毫无瑕疵，这才满意。

    王悦今天生日，羊皇后赐了好些礼，怎么看都看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