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她为你付的九一。”

    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守护神，其实我错了，她才是我的守护神。

    现在，到我保护她了。

    王悦说：“你不用什么了，现在，都给我。赐婚的事也给我，你在娄湖好好休养，保重好自己，每天努力加餐饭。”

    清河就在王悦的肩膀上一蹭，泪，“不能加餐饭，我最近都被曹夫人羊胖了。”

    休养的三个月，曹淑把她当瓶一样脆弱，谨遵医嘱，不准荀像在洛的时候教清河防术，连走快一都不行，更不准她骑，就怕清河脑被“颠”坏了，清河除了吃饭睡觉，就是在竹亭对着湖发愣、刻瓦当，不发胖才怪。

    只有曹淑不在娄湖的时候，清河才敢湖游泳。

    清河抱着王悦，发现自己的腰比他。大梦初醒，危机顿生，没有王悦漂亮也就罢了，还比他胖！

    王悦把清河的手放在他上臂鼓起的两团肌上，“放心，你的驸喜打铁，胳膊的力气早就练来了，你再胖我也能把你抱起来。”

    清河听了，破涕为笑，“我才不会再胖了。”

    王悦把清河一把抱起来，还转了一圈，“你看，轻松轻松的，一都不累。”

    清河双脚腾空，搂着王悦的脖，那些痛苦似乎被甩去了一些，和命运抗争失败之后，幸好我还有他。

    王悦见她喜，又抱着她旋转，娄湖倾盆大雨，亭中红裙翻，他们一娘胎就相伴左右，兜兜转转，他们依然相逢，心意相通。

    雨一整晚。

    黎明时，檐角的雨滴敲窗，王恬被的香气唤醒了，堂弟王羲之睡的早起的更早，仆人送来早餐。

    王恬打着呵欠从卧房里走来，王羲之放碗筷，对王恬行礼，“二堂哥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多礼，你接着吃。”王恬伸了个懒腰，顺手从桌上拿个块饼，并没有正经跽坐用餐，而是歪在胡床上，衣襟散开，也不梳，就这么穿着寝衣，翘着光脚，半躺在胡床上吃起来。

    王羲之抱着粥碗愣住了，士族讲究礼仪，吃饭的时候不说话，他很想问二堂哥你怎么了，但是不敢开。

    王恬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从昨天开始，他就像被人夺舍了，换了一个灵魂。

    饼有些，王恬对着小堂弟勾了勾手指，“给我来杯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