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王丞相的嫡，你的意见如何？”

    今天的早朝在王悦意料之中，但是把羊献容践踏成这样，非要踩到泥土里再跺几脚，实在乎意料。

    王悦环视一圈，说：“如果不是看着各位穿着官袍，拿着笏板，我还以为各位在街相骂。各位，这里是台城，我们要商议的是国家大事，各位却在讨论一个女人的贞节。大晋那条律法写着寡妇不能改嫁，你指来我看看？”

    着律法的御史中丞、侍中刘隗站来说：“羊氏改嫁刘曜之时，尚未守满三年孝期，孝嫁，对前夫不义，这样不贞不节不义的寡妇，在我大晋，要判打板，还要判再婚无效，遣归娘家，严加教。”

    刘隗是太兴帝的心腹，用来制衡王导的急先锋，是王导的政敌，他是御史中臣，负责监督文武百官，最擅的就是弹劾，几乎所有有有脸的士族都被他弹劾过，其中就包括王导的侄儿王，连琅琊王氏他也敢碰。

    既然要弹劾别人，就要通晓律法，才和文笔都要好，要敢于用法律和事实和权贵斗争，比如王悦就是个再好不过的靶。

    “刘侍中，羊慧皇后还没被皇上废黜，她就是一天是大晋的皇后，你一一个羊氏说的是谁？皇后是君，刘侍中是臣，对君不敬，你要造反吗？”王悦说：“洛城破，羊慧皇后被刘曜掳走之时，刘侍中在那里？”

    刘隗说：“我在建业城辅佐皇上——你父亲王丞相也是如此。”意思是说，我没有保护洛城，保护羊献容，你亲爹也没有啊！有连你亲爹一起骂。

    王悦说：“洛城破之日，我就在皇，我和荀一起联手去弘训救羊慧皇后，临海公主还有我的母亲，我拼尽全力厮杀，羊慧皇后为了让车快些跑，好突破重围，自己没有上车，把生的机会给了女儿和我的母亲，导致被攻破皇的刘曜俘获，掳到了平。这是我那天闯皇救人所受的伤。”

    王悦当即扔了笏板，摘官帽，脱官袍，布满旧伤的前后背。

    他生的极，完的躯衬托着一如此狰狞的伤疤，无声的当日的凶险，一震慑住了整个台城。

    刚刚吵闹如菜市场的朝堂立刻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