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拒绝。

    因为不是哪个选择，他都会满意。

    他以后去不去，能狠怼斯塔克一把多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卷发小男孩仰着小脸问了这样的话，焦糖的漂亮睛中有着细碎光芒，当他收敛起浑的尖刺时，这副模样乖巧又无辜，看起来天真可。

    被这么盯视着的托尼一瞬间又噎住了，托尼斯塔克哪有这笨嘴笨的时候，可这一刻托尼确实丧失了语言功能，愣是不知该同意还是拒绝。他只觉得发麻，突然刻的意识到当年他妈妈的那句话说的是彻彻尾的真理。

    儿是个小恶啊……两个男斯塔克放在一起果然就是灾难。比起班尼，他当年怼他老爸的功力就是小打小闹。这臭小一刀见血，好狠！

    “……”托尼僵着脸了，气势全消，算是默认了。

    班尼大战斯塔克，这一局，小男孩大获全胜！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斯塔克先生，以后我会去找你的。”小班尼持续乖巧的谢，他一次在托尼面前笑得睛都弯成了月牙，注意力彻底被扯偏了。

    托尼愣是觉得这样比男孩咄咄人的时候可怕多了。

    他本来不准备这么快摊牌，可是——真等这个臭小把他告上法就彻底晚了。他还能让班尼对他的印象改变吗？

    托尼在这一刻，终于隐约明白他爸爸当年的一些受了。

    没辙。

    “……听着，kid。”

    托尼了一气，他认真的望着班尼抬起了一手指，加快了语速说，“你能在网上查到过去所有的报，小辣椒是我的助理，她一直在我边工作，没有过三天以上的休假，她连怀的时间都没有，这是基于事实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我接来的话你可以不相信，但是你得知一件事——托尼斯塔克从来不说谎话。”托尼说这句话的时候重新恢复了神气和骄傲，“我没和佩珀在一起过，也没渣到不认一个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终于摊牌了。班尼的小脸上变得晴不定，托尼斯塔克这么肯定的语气让他有不安。良久的，他才又恢复了往常的讽刺吻，慢慢的问：“斯塔克先生，你的意思是说……你对我的存在完全不清楚吗？你们不是我的父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