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尼盯着文件上的克拉克肯特，突然觉得这件事很有既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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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佩珀还在和史夫，霍华德商量份的准备问题。电梯门一开，他们就看到卷发小男孩噔噔蹬的冲来，仰着脸镇定的宣布：“我决定了。”

    克拉克肯特更不一样了。他面容老实，看起来傻乎乎的，脸上着大大的镜，遮住了那双蓝睛里的绪。在照片上隐有畏缩，穿着采访用的正式西装都掩盖不住他上带着的土气——一个标准的小地方来的实心记者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熟识，但现在，父愁者联盟还完全不认识他们。

    更没人能想到超人平常是这样。

    班尼慢慢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“哥谭和大都会啊。”班尼来回盯着那两个地名，犹豫不决。

    “带上战甲。”托尼也想到了这，只好举起一手指说。

    小客厅里。

    托尼眨了，不加多想的打了个响指同意：“行，等佩珀这阵忙完我们就去。”

    再加上班尼熟悉的超级英雄都住在纽约，他最多跟着托尼斯塔克回洛杉矶的家住一段时间，对别的地方都没去过。和韦恩先生认识，也只有荒岛上那几天时间而已——有必要去调查吗？

    其实他没从梦中得到多少线索而已，只知日后超人参与了那场大战。努力回想一，去年在梦中斯塔克家客厅的大合照上看到了很多人，其中也包括韦恩先生和肯特先生这张脸。照片上的众人都是一副战斗后的样，那是不是在大战后拍的合照呢？

    班尼耍了个心，没有直接说哥谭。那里是全国旅游推荐排名最低的城市，风评也很不好，他又是个小孩。就算托尼斯塔克心大答应了，也保不准妈妈不同意。

    这个男孩自己很有主意，决定的事不容别人改变，尤其是在自由这件事上。

    “你想自己去吗？可是——”佩珀有些吃惊，她的中习惯的了温柔的担忧，又想到了什么，没把后半句话说声。

    “我明天就想去——我可以自己去玩。”班尼声音略低了，神盯着托尼斯塔克，学着梦里试探的了小脾气。

    不班尼的能力能不能独自应付外界，他在外人里都是个小孩，万一被坏人欺骗了，或者了什么事……佩珀担心的太多了，可是小班尼一贯很想要自由，佩珀想到了班尼第一次到里布别墅客，然后自己跑走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的力够保护自己了，我可以全程带着手机跟你们联络。”班尼讨价还价。如果带上战甲，那和托尼斯塔克亲看到况有什么区别？虽然班尼想去提前见见超人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，但他莫名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还有白天才在密室逃脱副本认识的布鲁斯班纳，梦里就再次现了……托尼斯塔克当初也是。

    ——班尼别扭的不想让亲近的人见到他是怎么装模作样

框的太镜挂在衬衫领，布鲁斯韦恩这样就像单纯是个肤浅的公，和全漆黑，沉默寡言的蝙蝠侠是两个极端。

    “——我要去大都会旅游！”

    基叔叔好像也是……在梦里先认识的？然后差错相熟，牵连了更多事，说不清是他先喊基叔叔，未来才变成那样，还是他先看到未来，才能在现实喊基叔叔，这有相辅相成的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