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耗得有快啊！”

    杨远听着就觉得背上有发寒。

    哈罗德倒是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样，还不时低跟韦恩讨论着适合杨远的任务。

    最后杨远接到了一个不知算是简单还是艰难的任务——清理破碎晶。

    两个人艰难地四只手拎着满满四个笼往工作间走，边走哈罗德边跟他介绍着：“你刚刚也看到韦恩的作过程了，是不是特别简单？你只要不使劲往这些狂暴兽的要害扎，它们本死不了，多切几刀总能找到晶碎片的。只要在它们死之前取碎片，那碎片就仍然存有一定能量可供使用！”

    杨远听着就不禁打了个哆嗦，想起刚刚那个叫韦恩的，拿着把锋利的类似手术刀的东西，几乎把实验台上那个可怜的小动活活给切碎了，才找到几颗晶碎片。

    可是整个过程中，那类似小黄鼠狼的动都是活着的，既没有麻醉，刀也不算净利落，直到韦恩取最后一块晶，那个黄鼠狼才彻底解脱。简直像是噩梦里的景。

    可是哈罗德非得让他接这个，直到来才告诉他，这活儿虽然脏了，但是能偷藏一些晶碎片。这些碎片对导师们来说几乎是可有可无的，所以他们本不会太计较。晶破碎之后绝大多数能量都溢散了，剩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
    “但是再少也是啊！”哈罗德了嘴一脸夸张地说，“我的能刀，焰灯用的可都是这玩意儿！所以你知我看到那颗傀儡晶时的痛心了吧！”

    杨远被他逗笑了，想了想，就也不再纠结了。毕竟就算不是他来手，总归这些动还是同一个结局。

    起码——他的睛有加持，也许能尽量给它们一个痛快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也不用觉得残忍，”哈罗德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，自然也明白杨远的心，开解他，“这些狂暴兽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。它们的晶已经碎裂，直到它们消耗完晶里剩余的能量彻底死亡前，它们都会维持这毫无理智、暴力狂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我听一个学说过，其实它们就是因为被不能承受的狂暴能量摧残甚至大脑，时时刻刻都在被难以想象的痛折磨，死亡对于他们来说，真的是一解脱。而且你的切割，它们可能本觉不到，因为那完全比不上它们原本在承受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杨远听完想了想，觉得这状态好像跟他自己的况有些相似？他意识动了脑的能量，低一看，惊讶地发现，那些狂暴兽的，真的布满了许多暗金的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