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真的穿越到了千年前，来到了那一场决定司纳大陆命运的战场中。

    而随后的几天里，杨远终于意识到了那些陪伴着他的修女们的真正用途。

    每隔一段时间，她们便会走过来问那个老人问过的相同的问题。每天睡觉前，他都必须一字不落地回答来，否则她们就会机械地重复提问。

    而这些，他在每天早上还会再次经历一次。让自认为记不太好的杨远，最终也不得一字一句，甚至连标符号都不改地将这些话都背来。

    唯一让他到欣的是，虽然他到了这一陌生的里，凯恩斯似乎也跟他一起来了。而那柄他从原来世界带过来的格雷戈里，也一直被他攥在手中，连这群奇怪的人都没有将它拿走。

    杨远直到许久之后，才接受了这一次神奇的穿越。然后他便想起了更多后世中对于灵魂手雷娜塔的记录与传说。他哭笑不得地发现，如此看来，灵魂手雷娜塔与制裁者兰斯洛特之间的那些绯闻，似乎都有了依据。

    在无尽之城时他甚至还害怕雷娜塔清醒，会再次像传说中那样毫无顾忌地到两人之间，来追求兰斯洛特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他才发现，原来会这事的人，竟然就是他自己！

    “所以——我又可以重新见到兰斯洛特了？”杨远意识地问向凯恩斯。

    他还是能够清晰的受到凯恩斯的存在的，但不知为何，这几天凯恩斯却一直没有怎么与他过。杨远有些疑惑地想了想，随后忍不住在脑中呼唤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而对于凯恩斯来说，这场穿越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时间与空间的转换，还是记忆与现实的错。当他与杨远一起睁开睛时，听着那千年前的圣廷教宗喊的那个名字时，他甚至到了一无法言喻的窒息。

    千年前的那些事，与千年后他所经历的那一切织缠绕，让他整个记忆都开始变得混起来。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认识杨远的，又是如何认识雷娜塔的，又是为何上他们，又如何失去他们的。

    当他与杨远一起愣愣地瞪视着镜中的那张脸时，凯恩斯甚至忍不住轻轻笑了来。

    难怪如此。难怪如此——

    这就是一个可笑的命运回，而引着他的，始终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连他也遇到了与兰斯洛特相同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