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束缚的觉，甚至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的。

    那麻木如傀儡一般的觉，封陌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，那绝不是他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知，他失去了记忆，可每次他想回忆的时候，绥心总是适时地现，柔声安他，想不起来就不要想。

    为了避开绥心，封陌只上了基地已经封闭的楼天台，试图回忆从前，脑像是要被撕裂，封陌疼得脸苍白，脑中有一瞬间的清明，可随即，又像断了片儿。

    他也试图利用周围熟悉的东西刺激自己，看能不能回忆起什么，可依旧没有任何成效。

    直到他看见林暮的那一刻，看着那个好像无比熟悉的人，脑中像是针扎一般痛苦，可他还是忍住了，因为他发现，自己的记忆在迅速闪过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封陌意识不想让绥心知这件事，所以极力忍着，跟着自己所谓的那个守护绥心的本能走，站在绥心旁守着他。

    哪怕他当时只想走过去，想让对面那个俊秀的青年不再生气，想看他脸上扬起笑容，想一辈护着林暮。

    “没了那些记忆后，我的意识是混沌的，有一特殊的扰，让我没法把记忆找回来，也在扰我的决定，就比如订婚，在绥心说了之后，我不知怎么了，就答应了他。”

    其实说到这里，封陌是有些心虚的，他跟绥心要订婚，林暮会怎么想，如果换林暮跟其他人这样……

    封陌光是想了一，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怨气怒气，如果真有那个人，他怕不是已经提了刀过去。

    听完封陌的解释，林暮忽然想到了上辈，如果上辈也是这样的话，那封陌不是不想找他，而是失去了有关他们的所有记忆，是因为这样，才会跟绥心订婚吗。

    可想到两辈这两个人都凑到一块儿去了，林暮心里还是不舒坦，这是不是说，封陌和绥心真的是一对儿，他之前想的那个“不可逆转的剧”，难不成真是这个世界的冥冥意志。

    看林暮不说话，垂了眸，脸上表透着不开心，封陌心里一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男人温柔的嗓音响起，林暮轻轻住摸着他脸颊的大手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就是觉得不。”

    半开玩笑的，林暮说了这句话，想到之前封陌骗他的事，却已经提不起打他的心思，他有些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