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颜憋红了一张脸：“卑鄙！无耻！”

    贺濂耐心地重复：“歉啊，如果FALL三个月重新红了，你就发微博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？！”严颜低吼，仍压抑不住怒气。

    贺濂面无表，不声不响地把手机举到他面前，了个播放键。

    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？！”严颜瞬间爆炸，几乎一个箭步跨到贺濂面前，“让我歉？啊，你有病吧？我说错了吗就要歉？！”

    李逾白没有大红给他，只得示意他先走，自己转朝楚寻常说：“常哥，看您忙的，回有空再联系——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李逾白终于走过去，自然地一拍贺濂的肩膀，熟稔万分仿佛他们不是第一天认识，“差不多得了吧，少爷。”

    严颜哼了一声，旁边楚寻常时机正好地打圆场：“贺濂，别闹，这是TSU的队。虽然是后辈团，已经是国一线了。”

    空旷的练舞室回音效果极好，接来所有人都听见了自贺濂手机传的、严颜气急败坏的吼声：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？！……”

    贺濂伸三手指：“三个月，FALL要是红过你们，你发微博歉，稿不会写的话到时候有的是人帮你。不发的话，这段音频再加上之前嘲讽我们的话，全程都录好了，你猜我会发给谁？要不要再剪辑一？”

    不知看够了戏还是终于反应过来，楚寻常脸发白，伸手要夺贺濂的手机，被他轻巧地躲过后语气不善：“贺濂，你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贺濂恍然大悟地拖了声音，接着飞快说，“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听

中天，这时突然被这么问——贺濂短短几个字就拉稳了仇恨，李逾白差给他竖拇指。

    贺濂悠然地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：“继续，我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孤陋寡闻。”有个成员不服气地了句。

    贺濂恰到好地聋了，听漏这句话，只说：“你刚才说FALL过气了，是吗？那如果我能证明过气不是因为组合本，你是不是要给我们歉？”

    李逾白背过了，努力不让自己笑来。

    那个称呼他脱而，带着一无奈的溺，李逾白片刻愣怔，只得装作自己一时误。但贺濂没放在心上，从善如地将手机装回兜，乖巧地看向李逾白，那样像个期待被大红的小朋友。

    贺濂不是个脾气好的人，听他说完，却只了鼻尖：“其实我考虑过，后来还是觉得这条路不适合自己。我先问你的，你还没回答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，练舞室彻底归于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“打赌啊。”他还有空朝面前的人笑笑，“你不信也可以加。”

    严颜愣住：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瘦瘦的青年在第一个音节开始播放就收敛了全的嚣张，他愣在原地，听贺濂慢条斯理地讲理：“听你的意思，TSU是很红了，那你的声音应该全国人民都认得？至少粉丝能一听来吧？要让她们知偶像私底是这个样……”

    严颜禁不起激，但好歹还有脑：“我？我还想问你谁呢？刚才在那画一堆饼，我看你不如给这糊团当经纪人吧！”

    他开始尴尬了。

    李逾白生无可恋地叹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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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算个什么东西……什么东西……东西……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