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还没琢磨过味儿，刚踏练舞室的人扭，这回终于面缓和了些。

    “刚才话说得太重，是怕你们不认真。这首歌不错，好好儿练，先个榜单之类的吧，如果成绩好我考虑继续跟你们合作。”

    苏夙说完，“啪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这全愣在原地了。

    半晌，江逐活动了一手脚，眨眨：“……前辈人还好的。”

    零后，公司所在的商圈终于班后的夜模式。

    居民区只有少数窗亮着，仰望天空，并没有前两天在半岛能看见的繁星。

    李逾白洗完澡，站在台上喝完一杯。脚边的猫爬架上，大黑猫已经睡得鼾声大作，他坏心地拍了杜甫的，折腾醒了后悠悠地走房间。

    二楼的浴室还有人在洗，他们刚从公司回来，所有人都腰酸背痛。

    很久没经历过从早练到晚的度训练，再加上手机被陈戈没收到了结束才还，李逾白甚至没了吃瓜的心。他在中间小客厅的懒人沙发上，仰对着天板发呆，手有一没一地着酸痛的小肌。

    声停了，一阵瓶瓶罐罐的动静，接着门开了，贺濂着上走来。

    看到李逾白时，他脚步一顿，刚要回浴室，对方懒洋洋地开：“才刚立呢，就在宿舍这么穿，你也不怕冷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睡觉？”贺濂说，随手穿了件外，“也不看手机，这作风不像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思考。”李逾白说，的动作停了。

    “今天被前辈那么讲，我还不服的。”贺濂挨着他边上坐，不嫌地板凉似的，“直到看他了一遍……”

    “于是就知了天外有天？Skyoverh**esky。”李逾白说。

    贺濂嘲笑他：“塑料英语。”

    李逾白往旁边挪挪，给贺濂腾了个位置，示意他坐过来：“不过呢，TSU一年，几乎每天都在连轴转，半休息都没有，他们虽然说话刻薄，但的确实力在线……小濂，你觉得我们差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觉得是差一凝聚力。”贺濂说，有犹豫，“现在……不知。”

    我也和你一样不知。

    李逾白想着，抬起手了贺濂刚洗完的发。

    “赶快去吧，一会儿该冒了。”他说，没察觉到这声音很温柔，“然后早休息，别想那么多，明天还要继续练舞。”

    “啊我是真的累——”贺濂抱住了膝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