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的声音很小，像匆忙的解释，好叫李逾白不怪他。李逾白听弦外之音，抬手了贺濂的发，顺势勾过他的脖往怀里带，就这么拎小狗似的把他往练舞室的方向拖，贺濂“哎”了几声抗议无果。

    他沿着走廊一直往更的地方去，周围安静没有旁人，他听见脚步声应和着雨势和风的呼啸，有节奏。

    李逾白指了指他来的地方：“在卫生间里静一静？”

    贺濂笑声：“哦——好吧！”

    李逾白低，右手的无名指了角，视野短暂黑暗，再抬时，贺濂从一扇门后拐了来。他看见贺濂不由得停了脚步，而对方先是一愣，左右看后不知想了些什么，伸手整理着衣服摆朝他走过来。

    玻璃窗外，雨势似乎渐渐小了，天边一金光卷过了灰云的边缘。

    贺濂停来，无辜地望向他，用目光询问为什么发笑。

    他索靠在墙上，指尖互相搓着，是烟瘾的前兆。但他自从毕业的夏天就没有过，为了保护嗓，这算戒烟成功后唯一的冲动。

    贺濂停不走，李逾白意外地低看他，对方乘机逃脱了他的爪。他整理了被李逾白的发型，角笑：“我以为，你真的什么也不在乎啊。逐要是不了，你肯定接着就不吧。”

    李逾白弹了把他的额，满意地看到个红印：“让他静一静吧，回我再去思想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笑。”李逾白说，作势要揍他。

    贺濂挠：“没有，他先离开了，我……我上了个厕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能理解他的苦衷。”贺濂说，宽容地笑了笑，“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，他说‘退队’的时候，我以为自己听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去看看逐哥吗？！”

    练舞室所有的注意力一时间都在顾随那边，没人注意到听完那些的李逾白，晃了一圈后顺着墙角，事不关己地开门溜了。

    “白哥，”贺濂喊了一声，不用他问，先说着，“逐哥说他想静一静。”

    贺濂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错啦。”贺濂认错快，决不改，主动地抱着李逾白的胳膊，“走走走，回去！”

    贺濂问他你怎么了，李逾白摇：“我有烦躁，他……说那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灰的是云，绿的是树，会亮的是路**通灯，更小一的斑是行人撑起了伞。

    走廊外，后的第一场雷雨势正盛。

    李逾白说哦，陷乖戾的沉默。

    李逾白轻轻地顺着玻璃外墙，抚摸过往坠的雨滴，指尖冰凉。不算的楼层，能看见宽阔的路上汽车穿梭，被模糊成斑斓的块。

    李逾白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逾白却说着：“他告诉了你什么吗？比如唐早，还有其他的事。”

回事。

    贺濂摇：“没有，他让我自己想问就问，但我想了一圈，只希望他不要说气话。他听完跟我说，不是气话，然后就去‘静一静’了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真想不起能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突然贴上来的温温，带着年轻的朝气。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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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逾白脸有发，不声地扭过：“我……他妈的合同还剩几个月，现在退，违约金也得付个双倍吧，你以为秦总慈善呢？”

    李逾白拖了声音：“不——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