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路希应了一声，再次坐了来。

    “其实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，只是我还是觉得有不对的地方，但又找不到突破，你帮我捋一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祝星夜，“恶意小程序的来源查清楚了吗？”

    路希顺着他的思路回答：“差不多吧，目前得到的报是，恶意小程序是蔡司在茉莉以前的代码基础上改来的。你跟他是同事，你觉得蔡司能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可能而言的话，能。这个代码并不是很难的东西，大分研究员都能改。”祝星夜接着问，“还有，有人调换了我的疫苗的话，我原本制作的那批疫苗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路希回答：“找到了，在蔡司的箱里。他去刘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错拿了刘显的箱，还把刘显的箱送去垃圾回收站销毁了，他的箱倒是一直好好摆在刘显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祝星夜稍微拧了拧眉。

    路希立刻坐直：“是不是有奇怪？我记得你之前说过，蔡司的研究风格十分谨慎，拿错了那么重要的箱这事，我总觉得不太会发生在他上。”

    祝星夜无奈地笑了笑：“但是再谨慎的科学家也会有错的时候，格恐怕不能当成证据。”

    小黄附和：“没错，而且如果他刚刚了坏事，稍微有心神不宁也很正常吧？”

    路希撇了撇嘴，嘀咕：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祝星夜稍微沉默了一会儿，但也没说什么：“第七队你调查了吗？”

    路希愣了一：“这个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小黄瞥了祝星夜一，虽然现在看来祝星夜多半是无辜的，但他还是觉得看到这人有别扭，声气地说：“第七队查不到什么资料，现在能看到的只有牺牲人员名单。”

    祝星夜：“那就给我看看牺牲人员名单。”

    小黑看向路希，得到她的授意以后打开了名单。

    牺牲名单有的一串，略数来大概有二三百来人，路希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小黑越往看脸越差，最后忍不住把脸扭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祝星夜倒是看得认真，他问路希：“你发现问题了吗？上校。”

    路希愣了一，把名单拉来再次看了一遍，也没看什么绪。祝星夜提示她：“军衔，这些名单里的人，大分都是普通的列兵和上等兵，仅有几个稀有的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