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聪明。”屏风后的人笑了一声，“早就听说金业商会的路希小，是个聪明

    两个姑娘替她搬来一张椅，路希看了一，正对着屏风坐了来，脸上还带着笑意：“不是说有人找我打牌吗？怎么不把麻将桌也抬过来？”

    老鸨立刻自得起来：“那可不是我自夸，我们家的姑娘啊，那可都是城里的尖尖货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生意的人，你这么大一个楼没有账本，我可不信。你也不必在这事上骗我。”

    她一边说，一边哈哈笑，路希却并不买账：“她找上门来，你不给她看不就行了。况且各行各业，记账应当都有自己的规矩，你们既然不能让人知姓名，那应该有一般人看不懂的，用特殊方法记的账本吧？”

    屏风后的人笑了一声，是一个男人，年轻男人的笑声。

    路希把带来的打手留在门，跨了去，后老鸨面无表地关上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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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希往里走了两步，门各个姑娘都候着，只是寂静无声。路希看见最里间摆着一张屏风，影影绰绰，看不清屏风后的人。

    他一笑，满屋枝招展的姑娘也跟着笑起来，那男人又轻咳了一声，姑娘们跟被了静音键一样迅速安静来。

    路希笑了笑：“这样啊，早说嘛，知有就行了，回我让夏洛警探来拿。”

事儿，居然敢着脸打扰您，您何必给她们脸呢？我回必定好好教训她们！”

    路希环视了一圈，觉得有些诡异。不过这儿是金先生的产业，能在这儿有这么大威慑力的人……

    路希试探着叫了一声：“金先生？”

    老鸨的表僵了僵，有些为难地笑了笑：“哎哟，我们这一天天的，这么多客人，我哪记得住啊一个个的。”

    老鸨又恢复了的笑容：“哎呀，您想想，要是给您看了那个账本，这整个城里大半男人的风月事，可不就都被你知了？哈哈哈！”

    老鸨渐渐收敛了笑意：“路夫人，我们这儿，怎么也是金先生的产业，这账本有是有，但金先生看得，官家看得，你……我怎么敢随便给您看呢。”

    路希，睛转了一圈：“哎，对了，你之前说，你们的房间从台能去隔，那昨天住在祝星夜隔的那两个客人，都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路希装作不经意问她：“你们今儿不了生意了？”

    老鸨一脸为难地推脱：“夫人，您不明白，咱们这儿，毕竟也是那生意的，账本上哪能留客人名字这证据呢？万一正房找上门来，原本只知这一次，一翻我们这账本，嚯，来了这么多次、了这么多钱了，那还不得翻天啊？”

    路希带着笑看她：“确实，要让你记住也太为难你了，那你不如现翻账本看看？”

    老鸨的脸表变化十分丰富，这立刻又愁眉苦脸了：“哎哟，可别说今日了，那位警探说，不到破案不能开门，这要是找不到凶手，我们岂不是要关个十天半个月的门啊？”

    路希笑了笑：“没事，难得有人这么跟我撒，我算是知怎么有男人离不开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老鸨把她带到一个厢房前，替她推开门，自己站在门：“您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