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不止这个，他还了其他多余的举动，比如把相框里妻的照片替换成菲娜的。我一开始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，换个角度，从当时祝先生的角度来考虑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为了创造杀人动机。”

    祝星夜黄宝石一样的睛里闪过一丝光芒，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何律师皱起眉：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路希问他：“我们里祝先生的杀人动机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何律师：“当然是为了掩盖祝嘉祺的罪行……啊！”

    路希：“没错，祝先生希望掩盖祝嘉祺的霸凌事件，如果我们因为菲娜的死亡而追究到祝嘉祺的上……我想这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。但如果不是因为祝嘉祺，祝先生又有什么理由杀死菲娜呢？”

    “男女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祝先生想让我们认为他跟菲娜之间有男女关系，只要有了这层关系，发生凶杀案也就不稀奇了。他把菲娜放棺材里应该也是这个意图，让人联想到陪葬之类的，好让我们认为他是有计划的谋杀。”

    何律师叹了一气，看起来有些意志消沉：“原来是这样。祝先生一直是个聪明人，他为了祝嘉祺也是煞费苦心了。但是他没想到菲娜之前把事告诉了我，他的布置也就没什么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看来，祝先生是杀死了菲娜之后，自杀的吗？”

    路希沉默了一：“虽然现在看起来是这样，但我还想再调查一。”

    何律师有些不解：“怎么了？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路希有无奈地摸了摸鼻：“其实……也没什么太大的疑，就是我还是觉得没有完全调查完。比如说，当时现场真的没有第三人在场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整件事，别墅里的其他人真的毫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祝星夜当时为什么会被留在现场？”

    何律师略一沉默，然后了：“明白了，那么我会协助你，我们先不公布我们的推理，继续调查。”

    路希翻看着手里的资料，其中有一组照片对比，是安迪学前的和学之后的。学前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，笑容开朗的男孩和挨在一起，看起来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