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问：“请动您手，要付什么代价吗？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一条条竖立在夜空，肆意摇摆壮躯的蟒……

    噩梦般的代价，实在叫人不忍回想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没有一次了。”这是对自己的承诺。

    应龙山有安心，又有失望，嘴淡淡的，不由又了烟来，习惯地弹了弹，抬见睁大睛，好奇地看着自己，顺势就把烟递去了：“您要尝尝吗？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接过来，学着他的样，将烟嘴里，然后咬了去。

    “哎！”应龙山阻止不及，忐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只觉得不好吃，又吐来，丢角落的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应龙山这些日老被老婆叨叨垃圾分类的事，见状，脑里闪过一个念：地狱来的，还有环保意识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问：“你要多久才能让他破产？”

    应龙山愣了，不知事怎么就落在自己上了，沉：“董立国是浦立集团的大东，要先看看他们集团的财政况，投资项目，看看有没有空可钻，如果有严重的偷税漏税方面问题，就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简单一的办法吗？”

    “生意上的事，简单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不服气：“不能绑架他，要一笔额赎金，让他们资金链断裂吗？”小说里明明可以。

    应龙山确信他来自地狱了，想法的确天真又恶毒，但这事儿碰法律底线，他不能沾手。他说：“这件事您自己就可以了，不需要我的帮助吧？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不想：“或者让他亏空公款，被警察抓走？”

    应龙山说：“那你要找董立国自己合作。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终于发现，让人破产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。

    应龙山陪着他静坐了会儿，觉膀胱的蓄量达到了洪的警戒线：“您先思考着，我去趟厕所。”他扶着桌站起来，走到门边，抓着门把拉门，门纹分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