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指针坏了，也可能是份发生了转移。”黎帕用两句话稳住了他的绪，才说：“先不急。我们坐来好好分析一。如果是份转移，一定有蛛丝迹可寻。”顿了顿，又补充说，“转变不一定是即时的，也可能潜伏了一段时间，光分析一段时间的，并不足以证实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不响，却有独特的力量，让人信服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刚刚于震惊之后的冲动期，急于挽回损失，但是经过黎帕的语言缓冲，很快平静来，自发地在餐桌边坐。

    排骨炸得很香，阿斯蒙斯一一，吃得满足。

    相较之，黎帕吃饭的样就优雅多了，事实上，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微笑和凝望，等阿斯蒙斯吃得差不多了，才象征地夹了几筷。

    吃饱之后，阿斯蒙斯心终于好转。来之前，别西卜透过有b计划，就算自己失败，地狱也有后手，压力不必太大。

    黎帕倒了红酒、和汽，都推到他面前，任其选择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犹豫了，选了汽。

    清甜的味冲淡了嘴里残留的排骨香，有了可以再吃一块糕的错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黎帕从冰箱里取了事先准备的红丝绒糕。

    16、集（上）

    糕极好，疏松香甜，即化，阿斯蒙斯一气吃了半个，不好意思地停来，用小神瞅瞅黎帕，仿佛在问要不要。黎帕难得没有客气，直接将剩的糕拉到面前，几吃完了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着叉，看着最后一消失在对方中，突然反应过来，两人……

    好像共用了一份糕。

    记得黎帕还是托尼的时候，说过他正失业，资金张，原来不是借，看看现在，连两个糕都买不起，联想之前他总想将排骨藏到冰箱的举动，他为明天的伙担忧。

    为了生活质量，阿斯蒙斯隐晦地问：“你去商店里买材的时候，可以用微信付账吗？”

    黎帕不明所以：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