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又来了。应老太太一反往日的淡定，在电话那怒吼：“你死去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应龙山怂怂地回答：“门前不是跟你报备过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报备的时候没说你要夜不归宿！”

    她吼的声音实在大，董宏宇听到都笑开了，应龙山在小朋友面前丢了面，语气也起来：“好了，不和你说了，我一会儿就回来！”挂完电话，转就要阿斯蒙斯负责。

    负责？

    拉斐尔眯着睛打量他的橘脸，虽觉不足为惧，但还是发了警告：“他提供两负责方式，地狱或早投胎，你喜哪个？或是二合一？”

    应龙山：“……”两天前，这个青年的讲话态度明明没这么嚣张！这两天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吧？松垮的，瞳孔发明的光芒，锐利地来回扫视两人，想从他们的微表中，找蛛丝迹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被看得有害羞，借着收拾碗筷，低回厨房。

    拉斐尔回味着艾斯厨房前偷瞄自己的那一……好像是个邀请？他抿一笑，用餐巾纸了光彩照人的桌面，厨房丢垃圾去了。

    董宏宇摊在椅上，还在会饱腹，就见应龙山猫着老腰，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。

    不等他老脸贴门，门就被重重地拉开了。

    拉斐尔居临地望着他“空前绝后”的脑袋，刚想说话，那脑袋的主人已经直起腰，先声夺人：“你们搞验，把我们都坑苦了，必须给我们家里一个代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受害者索偿正当，阿斯蒙斯和拉斐尔只好充当托儿所的叔叔，挨家挨的送孩。

    海的酒店离这里最近，也是最早送去的一个。她始终没搞清楚状况，走的时候还兴地挥挥手，称赞今天的粥味鲜。

    董宏宇是第二个。

    因为旷掉了一天的课，他一回来就被班主任拎到教务，劈盖脸一顿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