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看不到我……

    拉斐尔说：“蝙蝠属于垃圾，不能待在垃圾里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只蝙蝠颤巍巍地爬垃圾袋，抖了抖上的灰，谄媚地叫：“吱吱吱。”

    “洗个澡再来。”拉斐尔扭就走，丝毫没有抓它的意思，但这淡定的态度越发令它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天之国、地之国大佬的能力，不敢想，不敢猜。

    它在垃圾袋上呆站了会儿，乖乖地找了个公共龙，洗了个凉澡，用小爪使劲地搓了搓，然后怂哒哒地飞回托尼家的台，落地时，见上滴，又去隔，抓着晾衣架上的床单，左左右右地了两圈，确保不滴了，才回到客厅。

    客厅里，阿斯蒙斯正在吃苹果，见到小蝙蝠，又想咬一喂它。

    正在拨电脑的拉斐尔也不回地说：“变回来。”

    蝙蝠立刻变回青年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：“……”遗憾地继续啃苹果。

    青年这次连沙发都不敢坐了，从餐厅拉了把椅过来，规规矩矩地坐在两人对面，并拢的两条摆得斜斜的，活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。

    奈何大佬们对发哒哒的血族青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在拉斐尔的谦让，接过来审问的活儿，有条不紊地问：

    “讲一个人简历。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哪个国家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来中国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住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他在派所被盘问的经历，才有今天的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青年完全放弃了挣扎，坦白代：“我叫钟翠山，生于公元1558年……”

    简单来说，这位与张五侠同名不同姓的明朝古人，因为受到假扮传教士的四代血族的蛊惑，在二十岁那年，接受初拥成为血族，去了血族界，从此过上了茹饮血的血腥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