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吗？”

    问得这么细碎,应龙山觉不妙。他本就心虚，立刻反问：“不能这么睡吗？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想了想：“你中间有没有醒过？”

    应龙山原本在心里念着小不忍则大谋，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了：“我老婆也就我睡哪儿、和谁睡，你还我中间醒不醒？”

    阿斯蒙斯淡定地问：“你睡着之后,有没有可能被人搬走？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鬼问题！

    他是金砖吗？还担心睡着之后被人搬走？

    应龙山气得差山羊胡，一抬见应龙太太来，委屈劲儿就上来了，跟小孩放学见爸妈似的，一个箭步走到老太太边，瞪着阿斯蒙斯：“他怀疑我偷人……不是，怀疑我被人偷。”

    应老太太推开他伸过来的狼爪，呵呵一笑，对阿斯蒙斯说：“见笑了。自从他回家养老不事之后，就不那么值钱了，没什么人惦记。”

    应龙山：“……”好像更委屈了。

    阿斯蒙斯总觉得应龙山刚刚的态度有盖弥彰，不死心地问：“他一午都没有去吗？”

    应老太太说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解释事实太费劲，阿斯蒙斯正思索着怎么回答，就听拉斐尔说：“我们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很像应老爷的人。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，当时错过了，一直惦记到了现在。”

    这话漏百。

    真惦记的话，不会当场打个电话问问吗？

    但应老太太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，有借就行，也不寻究底，笑眯眯地谢过他的关心：“他午的确去了一趟，接个侄过来吃饭。小许，过来。”

    山羊胡往前靠了靠，绿豆大小的睛，眯着看人，有鬼鬼祟祟的样。

    应老太太说：“我们和小许是几代的，他在附近开公司，一个人忙忙碌碌的，也没人饭。正好今天菜的多，就叫过来一起吃了，你们不介意吧？”